阿二拿了一个箱子进来,红木的箱子,边角都包着铜片,样子很有厚重感,阿二把箱子搁在桌案上,打开了锁头,缓缓地掀开了盖子。
一股血腥味儿扑鼻而来,把凌寒香的酒香都冲淡了。
皇帝眉心紧蹙,只扫了一眼,就赶紧把脸给撇开了。
箱子里,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容江的。
容家首屈一指的大将军,年轻一代的翘楚,容家未来的希望之一,容江。
皇帝心里的感受是十分复杂的。
能把容家举足轻重的人物给杀掉,算是除了他的心头一患,但是,杨凌想要做什么,他心里也是清楚的。
这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这座都城,未来一段时间都有可能处于血雨腥风之中。
“陛下,容江与江南靖王府谋士魏高密谋造反,昨天夜里,两人在城外设伏,欲要截杀臣,被臣反杀,现魏高已经认罪,认罪臣也带来了。”
杨凌了阿二一眼,阿二立刻从袖中抽出一沓信,杨凌把信接了过去,呈递给了离他最近的冯保,“请陛下过目吧。”
冯保把信都接了过去,一一呈给皇帝。
里面有魏高写给容值的信,也有魏高的认罪,还有容值给魏高的信。
皇帝不认识魏高的字迹,但容值的笔迹他还是知道的,那一封容值给魏高的信,他确定的确是出自容值之手。
这样的铁证摆在面前,已经足以定容值的罪了。
皇帝心里却说不准是高兴还是什么情绪,这一幕似曾相识。
是了,二十年前,王家就是这么没有的。
容梁把王翦虞父子和羌戎互相勾结的信呈到了他的面前,他就是靠着那样的“铁证”
定了王家的罪,把王家九族满门抄斩。
夏光在一旁一言不发,冷眼着,冯保也是一言不发,把那些信一张一张抽出来,一张一张给皇帝。
皇帝的脸色越来越沉,手越来越抖。
冯保把那些信一一展示完了,都收进信封里,码整齐了,退至一旁。
杨凌神色淡漠,道“陛下,请您定夺。”
皇帝喝了一大口酒,把白瓷盏搁下,抬起头来,喊了身边一个侍卫,“带人去把容值给朕抓了。”
杨凌轻嗤一声,“陛下,谋逆作乱,举旗造反,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陛下难道不怕轻纵了谋逆者,留下后患吗”
他语调轻缓,也没有什么威胁的意思,但字字句句落在皇帝的心头,都有如一把刀子一般。
皇帝沉默了片刻,道“夏光,宣北衙首领过来。”
夏光毕恭毕敬地应了一声,躬身出去了,约莫过了一刻钟,北衙禁卫军首领还没有来,容值却来了。
容值光了上半身,背上绑了荆棘,负荆请罪来了。
外面的侍卫进来禀告了皇帝,“容大人在殿外跪着呢。
说是负荆请罪来了。”
皇帝面色沉黯,了杨凌一眼,杨凌神色浅淡,似没有听见侍卫的话一般。
皇帝轻叹了一声,冲侍卫摆了摆手,“押起来吧。”
侍卫得了命令,出去了,很快,外面就传来了容值的大声喊叫,“皇上,皇上求您见臣一面,皇上,臣有话说臣有话说皇上,您不能光听信杨凌的一面之词皇上,杨凌才是居心叵测的那个人他才是要谋您之位的那个人皇上,杨凌狼子野心”
声音渐去渐远。
杨凌忽然笑了,淡声重复了一句“狼子野心。
这话说的倒也没有什么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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