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衣见萧骋脸色微沉,旋即话锋一转,心平气和道:“我不会让自己死在这。”
萧骋目光放在燕羽衣肩头,从上到下审视般扫了遍,怀疑道:“本王听说体型硕大的熊,身高甚至能破三米,届时若熊破门而入,燕将军这身板,真能扛得住熊那一爪子的攻击吗。”
“可以。”
燕羽衣将火折揣进蹀躞带中,往左手边去,果然在萧骋所说的角柜中找到棉被,但只有一床。
木床用灰布覆盖,掀开便能用,他裹着棉被拖鞋上床,当着萧骋的面睡下,淡道:“现在我睡觉了,王爷自便。”
燕羽衣这套动作来得过于行云流水,令萧骋始料不及,才说了个“你”
字,满室便只剩均匀的呼吸,以及隔墙呼啸的狂风。
只是呼吸过于急促,一声盖过一声,渐渐比风更显眼。
少顷,青年埋在氅衣里的脸红得不正常,胸膛剧烈起伏,唇齿微张,额前细细密密布满汗珠。
萧骋走到床旁,手背放在燕羽衣唇畔半寸,灼热滚烫的气息扑撒而来。
竟是发烧了。
什么时候的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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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燕羽衣烧得厉害,整个人似被从水里捞出来般。
“滑雪不是挺能耐的吗。”
萧骋用烧开的热水浸湿了贴身用的帕子,扶起燕羽衣,将他脖颈的汗擦拭干净,说:“手。”
“家主。”
燕羽衣忽地睁开眼,小声抱怨。
“阿娘,家主欺负我……”
“什么?”
萧骋蹙眉,以为自己听错了。
燕羽衣含混地重复:“家主今天又没有回来吗?为什么他总要进宫,进宫便半月不再回来,我……我不想……”
高热中的人说的话普遍没什么逻辑,脆弱的时候哭爹喊娘是常事,萧骋耐心有限,在燕羽衣的催促下连着回应几声后,无论他再呓语什么,他都不再开口。
昨夜秋藜棠处理伤口,不赞成带燕羽衣下山,病人病情有时不能从肢体反应得到准确的答案。
有些人心气足,不达目的不罢休,极度紧张兴奋的情况下,根本意识不到身体已近岌岌可危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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