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提起那个?名字,扯了扯唇,“后来又有了他,我的人生就彻底变了。”
南惜目光颤了颤。
想起在岛上他说过的话?:如果一个?孩子出生不被父母欢迎,那他的出生就是个?悲剧。
那时她没多想,只?是对一个?男人能有这种觉悟而感?到?意外,这会儿却觉得,心脏好像突然被扎了一下。
“小予和他爸不一样,他对你?是用了心的。”
唐意握住她的手,低下声,像闺蜜间的悄悄话?,“可是他对你?再好,你?也要最爱你?自己,永远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知不知道?”
南惜没想到?第一次听这话?,是从婆婆嘴里说出来,愣了下,眼眶微热地点点头:“好。”
喝完下午茶,带了两盒唐意亲手做的甜品——一盒给他们,一盒给南惜父母,两人启程去龙湖山庄。
路上,南惜抱着熊抱枕埋头看手机,不说话?,只?有车载音响不知疲倦孤独地唱着。
池靳予知道她还?在生气。
歌单仿佛也在迎合沉默的氛围,一首《认错》结束,下一首是《我有罪》。
南惜撇唇腹诽。
花样百出的老男人,她才不会这么容易被哄好。
今晚的龙湖山庄格外热闹。
南惜婚后第一次回?家吃饭,既是母亲节家宴,也是为她补办的回?门宴。
爸妈哥哥,舅舅舅妈和祁书?艾,小姑姑父,除了在外工作念书?和港岛南家的几位,京城所有近亲都到?齐。
今天是中?式晚餐,十?个?人围着花厅的奢石圆桌,上座一如既往空着。
那是留给外婆的座位。
开席前,舅舅亲自夹了一大碗菜,堆成小山丘,恭恭敬敬地放在上座面?前。
酒是池靳予倒的,双手握酒杯洒到?地上。
自从外婆两年前病逝,这是每次家宴的惯常流程。
“妈,开饭了。”
舅舅望着那碗小山丘笑了笑,“第一次见孙女婿,开心,多吃点儿。”
做完这些,所有人才能拿筷子。
外婆生前家教严格,宴席上小辈都不怎么说话?,偶尔长辈问,才回?答两句。
爸爸舅舅和姑父聊着生意场上的事,祁景之和池靳予如今掌管公司,也就参与了进去。
除了祁景之,这位初来乍到?的新姑爷倒是所有小辈中?最轻松自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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