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学后逛街的时候,我在橱窗里看到的毛绒球。
颜色各异、摸上去的手感很柔软,当时在我身边的沢田纲吉他们人人有份,我还给自己留了一个。
如果不是没处挂着,它大概会被我随身携带。
伏黑甚尔僵了一会儿,若无其事地把毛绒球放回了我手里:“还挺可爱的。”
“滚。”
我一巴掌把他挥开。
他耷拉着头发和手脚,蹲在旁边看了会儿,没事干,只好去喂金鱼。
喂得咬牙切齿:“吃多点,撑死了活该。”
所以他到底怎么养活了半个月金鱼的?
金鱼在水里甩尾巴,不会做梦的鱼睁着泡儿眼,看着会做梦的人。
东西全部塞进去了。
合上卡扣的时候,箱子的两侧鼓了起来,让人胆战心惊它会不会半路爆炸。
没准儿我拖着它走过门阀,就会有人拦着我出示证件:“艾服必唉!
有人举报你的箱子里有炸弹!”
不对不对。
日本哪来的FBI。
你跑错柯学片场了啊!
但我的箱子确实重得过头了。
哪怕没有炸弹,好像也能装下人民币或者人民碎片。
……好冷的笑话。
我拖着行李箱往外走,我们说好了在学校门口集合。
拉开门的时候,伏黑甚尔正在鱼缸边抱着手臂,背对着我,一动不动。
好像没听到我要走了似的。
金鱼什么时候这么得他的眼缘了?
我准备走了。
突然,我听到他发闷的声音:“再见?”
短暂的离开是该说再见。
我恍然大悟,也说,“再见”
。
他保持着那个姿势,垂下的头发却好像有了些精神,又往上翘了起来。
“咔哒,”
我关上了门。
·
修学旅行的住宿由学校安排,男女分开,但同班同学之间可以自由组合。
一个并列通铺的房间可以住下六个人,我被京子和小春夹在左右表示要进行“女子夜话谈”
。
女子夜话谈?
不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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