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格列也是,你们也是——”
我托着下巴,笑吟吟地说:“你们的争斗与我无关。
哪怕你和他们大打出手。”
“那也只是你们的事。”
斯库瓦罗似乎不信这些话。
他站在原地凝望着我,忽然回到最初的话题:“所以你没死。
那你为什么突然玩失踪?”
“什么叫玩失踪。
难道我们是能够互相报备行踪的关系了么?”
我反问。
他罕见地没有用大嗓门来反驳我,而是啧了一声,很不高兴似的,但仍然耐心地问:“你以后还会在这里?”
我感到莫名其妙,然后反应过来他想再来找我。
战斗疯子,婉拒了。
“我要去横滨,过段时间会去美洲。”
我说,“只是在这里短暂落脚,之后也不会回来了。”
“美洲哪里?北美还是南美?”
“南美巴西,我准备去那里开种植园种香蕉。”
“……”
说到这地步,谁都知道我是在乱扯了。
斯库瓦罗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仿佛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出口,就这样离开了。
他的长发在城市的高楼间留下一点痕迹,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怪人、怪人。
·
又一次旁观日常训练时,Reborn问我知不知道过几天的指环争夺战。
我摸了摸列恩的脑袋,它眯着眼睛:“彭格列指环?”
“对唷,”
杀手黑黝黝的眼睛看着我,好心地问我,“你想要一枚戒指吗,林。”
我打了个寒战:“听上去就可怕得要死的提议。”
不管是作为婚姻还是家族的象征,戒指都代表着束缚。
一将这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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