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被他改变,但他就是纯粹地想把一部属于自己的剧做出来,可能也算给自己的半辈子一个交代。
谢白榆是第一个加入的。
知道老师的钱已经都花在治疗上了,他主动跟边胜清说工资能够他吃饭就行。
“但是老师,你也知道我在业内名声不怎么样。”
当时的谢白榆开诚布公地跟他打预防针,“我不能保证不会影响到你。”
“我相信你的能力。”
边胜清对他说。
是相信他的能力,是对他这个人,不是因为他的身份。
谢白榆沉默了。
最后签合同的时候,他说:“我保证尽我全力,如果弹不好,你杀了我。”
收到边胜清的微信说主演签了覃冶的时候,谢白榆是震惊的,他当然听过这个内娱的名字。
他觉得这两个人里肯定疯了一个。
边胜清没跟任何人说过他和覃冶的交情,也没人知道覃冶是主动加入的。
除去所有刚性开支以后,边胜清根本就没剩下多少预算给演职人员,他能开出的场薪差不多是一个戏剧学院男大学生的标准。
说文人清高也好,他就是不想用,他只想要能把安之演活的演员。
这个角色只靠天赋也不行,要有阅历。
剧圈当然也有好演员,但是有的嫌工资低,有的对剧感兴趣但是没档期,这剧太新了,什么都没保证,再感兴趣也没法为了这么个小剧场放弃其他工作。
覃冶刚跟经纪公司解约,本身又有意向剧圈发展。
他们打了一通电话就谈妥了,覃冶带着仅剩的一个跟着他的经纪人到了边胜清家里,签了合同,一场的演出费不到他原先一次通告的百分之一。
再后来的故事,就是《十八岁半》终于抗住压力建组了,并且一路走到了首演。
正式首演那天,剧组每个人都到得很早。
“终于要首演见观众了!”
灯控依次检查着每组灯光,有点感慨,“居然有种从小养大的孩子第一次拉出来见长辈的感觉。”
招招一下子笑出声,却也点头附和。
技术组几个人全是还没毕业的实习生,这是她们从头到尾完整跟下来的第一个组,说不兴奋肯定是假的。
谢白榆也在控台站着,准备一会亲自检查连乐器的线路。
他说:“你们一上就是大场面,今晚肯定是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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