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雅正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傅宁、任树和任悦已经躲得远远的。
乌时像一位杀神,步步靠近。
“停,不许过来……”
顾雅正抬手阻止。
乌时在他开口的瞬间,将短刀射向他。
顾雅正脸色白,眼睁睁地看着短刀直逼面门。
他害怕地抬手要挡。
叮的一声。
顾雅正的手表表带被短刀刀刃轻松割断。
短刀深深扎进顾雅正身后的墙上。
顾雅正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你……”
“要命,就滚!”
粗嘎的声音从面具后传来。
像笔尖摩擦过砂纸,沙沙的。
不难听,却让人不敢造次。
傅冰手上的动作一顿。
这是乌时的声音?
傅冰瞥了一眼病房外,瞳孔微顿。
乌时的背后都是血。
他受伤了?
不对。
他的衣服完好无损。
他消失的这几天受了重伤?
傅冰连忙收敛心神,加快缝合的度。
走廊外,陷入一阵死寂。
傅宁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拉住顾雅正进电梯。
任树和任悦也心里虚的跟着走了。
任执人都傻了,愣愣地看着乌时轻松地把快没进墙的短刀拔出来。
乌时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径直进了手术室。
傅冰脱下沾血的手套。
“任先生,手术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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