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天叹了口气:“那老夫就只能先开个方子试试吧。”
漆黑雪夜,青色身影很快离开烟暖阁,来到裴寂的书房里。
“殿下。”
曲岚半跪于地,“侧君情况不太好。”
裴寂手中不停地在案牍上圈写,问道:“为何这么突然?”
曲岚道:“谭医师原话称,旧疾缠身,新伤未愈,又突然心中郁结,所以病下了。”
“心中郁结?”
裴寂掀起眼帘,“可说什么原因。”
曲岚摇头:“谭医师说可能是近期遭受了什么事。
具体什么事,侧君身旁那小厮也说不上来。”
裴寂放下案牍:“他最近可见过什么人?”
“据看守烟暖阁的侍卫来报,除了院子里日常照看的下人,也就前两日见过小侯爷,旁人都没见过。”
曲岚想了想,继续道,“莫非是小侯爷?属下听侍卫提过一嘴,小侯爷初入府那日便盛气凌人去别院找过侧君,前两日进烟暖阁时态度也颇为嚣张。
若是口无遮拦说出些什么重伤侧君,倒不无可能。”
曲岚一通话说完,书房一片安静,他抬头看了眼裴寂,只见太子殿下面色微冷看着他道:“曲岚,本王曾经对你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
曲岚心中一紧,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用词太过主观性了。
作为侍卫,汇报情报时,当以客观、中立的口吻,而不该带有主观情绪,以免对接收者带来影响。
“是属下的错,不该任意揣测小侯爷。”
曲岚两腿跪地道,“请殿下责罚。”
“你非有意,出去领五下军棍吧,将张伯唤来。”
裴寂闭上眼,抬手按了按眉心。
“是,殿下。”
张伯很快便迈入书房,垂首道:“殿下。”
裴寂开口问道:“张伯,这几日萧昀可曾在你面前说过什么。”
他这话问得并不清晰,张伯也只能含糊着回答:“说过许多呢,有关殿下的、有关侧君的,殿下是问哪方面?”
“关于侧君。”
裴寂道。
张伯明白了:“殿下,小侯爷的性子您是知道的,他嘴上说不待见侧君,倒也不会真做什么出格的事。
不过老奴这两天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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