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住在赵砚钦去世时的那间主卧里。
没两年,赵砚钦的身体更差了,每每夜里都要咳着醒来,咳着睡去。
赵砚钦以不想影响文海棠的睡眠为由,主动提出让她搬到了楼上。
后来,赵砚钦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别墅里除了佣人又搬进来了医疗队。
说同居也不准确,大概是舍友吧,上下楼的那种关系。
即使在最开始的几年里,赵砚钦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碰过文海棠。
一方面是文海棠有心理抵触,对前夫的。
另一方面应该是赵砚钦的问题了。
至于是什么,文海棠没有深究过,谁都有不能说的秘密。
现在,赵砚钦也带着那个秘密永远地走了。
“文小姐?您在听么?”
文海棠回神,拿起桌上的笔,在每一份协议文件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过了好一会儿,签完所有的协议后,文海棠抬头看向安律师说道:“里面所有的存款都帮我捐出去吧。”
在安律师略略睁大的惊讶眼神中,文海棠指着一堆文件说:“这些东西都变卖了,也捐出去。”
她强调,“以他的名义。”
“全部?”
文海棠点头,肯定道:“全部以赵砚钦的名义捐给贫困地区,以及医疗研究领域,具体方向劳烦安律师出个方案给我!”
“好的,文小姐!”
安律师很快冷静了下来。
根据他与赵砚钦签署的长达2o年的雇佣合同,在赵先生去世后,他的雇主就从赵砚钦变成了文海棠。
文小姐比赵砚钦好相处多了。
安律师收拾好所有的文件带着他的团队快退出了客厅。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文海棠一个人,空旷地有些孤寂。
她靠在一侧沙上,右边就是赵砚钦以前最爱坐的位置。
多少年养成的习惯。
文海棠歪靠在右边的沙背上,听着二楼某个房间出的一两声不大的声响。
有人在给赵砚钦换衣服,有人在小心得搬着房间里昂贵的进口仪器。
文海棠喉头一哽,仰着脸也止不住眼泪的簌簌落下。
赵砚钦,他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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