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兄,你要的书。”
陈舒萧接过那本已经陈旧泛黄的《白莲教禁术后史》。
李澎湃道:“箫兄想必你来藏书阁之前已经查阅过其他典籍了,或许你有所不知,这黑石窟的蛊毒秘术其实大部分是由白莲教传去的,听说是几十年前有一白莲弟子叛教被逐出师门,逃到了黑石窟去,将此功法篡改成邪术,人人修习,这才使其小邦存活至今。”
她点点头,原来黑石窟与白莲教竟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这书并不算厚,大概翻到中间的位置,她忽然停下,这一页的症状倒是与楼沐寒的症状如出一辙。
李澎湃好奇的凑上去,随即大惊失色道:“武、武毒蛊!
箫兄你中了武毒蛊!”
然后一把拉住他的手踝查看。
陈舒萧马上察觉出了不对,故作轻松的问道:“你好像对这毒很熟悉。”
李澎湃自知失态,然后瘫坐在凳子上,失神般喃喃道:“我儿时就是中了此毒,我爹带着我四处求医,所以才来了芜城,希望白莲教的教主能救救我但是”
李澎湃回忆——
李澎湃家中原是在麒麟镇开钱庄的,也算是个富家小公子,谁知一日因为贪玩跑到了断崖山上去,刚好遇上一批商队被黑石窟劫持,慌乱中中了一箭。
好在李庄主连夜搜山将儿子救了回来。
回来后郎中也是日日把脉,只说脉象平稳,并无大碍。
待伤好后李庄主便很少让他外出了,一日,他在家中同人玩耍时也不知是冲撞到了什么,忽然七窍流血昏迷不醒。
于是李庄主连夜变卖了钱庄及所有家当赶到芜城求医,给白莲教教主跪了整整一天一夜,嘴里不停念叨:“教主,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他才十二岁啊!”
许是被他的真诚打动,教主竟真的派了一位神医为其解毒,这一探不要紧,中的竟是武毒蛊,此蛊狠毒无比,且潜伏期很长,中此毒者一开始并不会察觉,但时日多了这毒侵入肺腑,轻则五感渐失,重则暴毙而亡。
且此毒之所以叫做武毒蛊是因为此蛊非常针对习武之人,一旦运用内力压制便会加毒化,更甚还会蚕食此人的经脉血气,后果不堪设想。
但此蛊最为可怕的,不是它蚀骨般的疼痛,而是此蛊唯有下毒者可解。
李澎湃当时浑身烧的滚烫,一口气昏睡了七天,再醒来时,他便没事了,只是母亲却无故失踪了。
陈舒萧有些不可置信:“突然失踪了?”
李澎湃擦擦眼泪回道:“是的,后来我问过父亲,只是他说什么也不肯和我讲,我也不便再提及他的伤心事。”
陈舒萧见他哭的伤心,也不好再问,只是说要将缓解此毒的方法抄一份带回去。
李澎湃又激动的捉住他的胳膊,紧张的询问道:“箫兄你,你当真中了此毒?”
陈舒萧笑了笑,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手:“没有,你刚刚不也看到了,我手上没有毒化痕迹,是我是我行走江湖难免遇险,提前预备一下而已。”
李澎湃拍拍胸口,肉团子似的脸皱成一团,看起来委屈极了。
陈舒萧见状,连忙从腰间取出了一个长条盒子,说道:“喏,为感谢李兄你对我的帮助,送你个小礼。”
那盒子里躺着的,圆健尖齐,是一杆上好的楠木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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