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儿,为夫之前确有隐瞒,但为夫实在是有难言之隐。”
顾仲景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继续道:“杜子衿,她,她其实是大哥顾仲才在青楼遇见的清倌人。”
顾仲才:“······”
顾安宁瞪大眼睛。
啥,还可以这样。
「渣爹,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杜子衿可是十六岁就跟了你,为你赚钱,为你出谋划策,你就在背后这样编排人家?」
「若是让杜子衿知道,非得气死不可。
」
长公主也听得眉头紧锁,再次对顾仲景的无耻感到无语。
顾柔是顾仲才的。
顾宇也是顾仲才的。
现在杜子矜和顾长风也被他推到顾仲才身上,他就那么喜欢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让自己的孩子叫别人父亲?
「嘻嘻,不过渣爹怎么也想不到我有这个吧,哈哈哈哈······」
顾安宁把玩着手里的珠子,眼睛咕溜溜地转,似乎想到什么,嘴角带着得意的笑。
长公主打量了一眼顾安宁手里的珠子,暗自猜测此珠的用途,同时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质疑道:“顾有才在庆阳,杜子矜在京城,杜子矜怎么会是顾仲才的女人?”
长公主质疑道。
“华儿有所不知,杜子矜本是庆阳人,是七八年前才来的京城。”
顾仲景解释道。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既然杜子衿是顾仲才的女人,顾仲才怎么不纳杜子矜为妾?她又为何到了京城,成了杜氏商行的东家,还和你扯上了关系?”
长公主继续追问,活脱脱一个吃醋的小女人。
顾仲景长长呼出一口气。
吃醋的女人,就是喜欢计较这些细枝末节。
“华儿,此事说来话长,你听我慢慢跟你解释。
杜子衿本是庆阳县怡红院的清倌人。
有一次,大哥在怡红院喝醉了酒,夺走了她的初夜。
于是大哥便替杜子衿赎了身,并有意纳她为妾。
后来,这件事被大嫂知道了,便闹了起来。
于是大哥便给了杜子衿一千两银子,让她自寻生路。
后来杜子衿来到京城,大哥因对杜氏心中有愧,便写信托为夫照顾一二。
后来,杜氏说她想经商,为夫便借给了她一点银子。
然而让为夫没想到的是,这杜氏在经商上面竟然如此有天赋,短短几年时间,便创办了那么大一个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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