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柯和薛亦一起进班级门的时候,惹得一番注目。
每个人都各有考量,对于霸凌薛亦的人来说,没想到真让薛亦攀上阮柯这根高枝了,以后对薛亦说话恐怕要谨言慎行,一些心思活络的,则是在判断阮柯此举是否有什么寓意。
这些oga不仅是家里的联姻工具,大多还需要承担着察言观色,觉察到各种信息的任务。
此举是否是阮老爷子在出亲近平民oga的信号呢?
柯柯不知道,柯柯只知道又要跳舞了。
这个表演,到底是谁在安排,是谁?!
!
!
好累好累好累。
阮柯好歹熬完了一整天,和薛亦分别后像一根软面条游魂似的往校外走。
裴则看着他这副蔫蔫的样子,都不舍得跟他脾气。
看小孩胳膊都软条条的系上安全带,逗得他一乐。
“怎么蔫吧了?”
“累。”
阮柯嘟着嘴,显然对于白天的练舞全是怨气。
裴则听阮柯提起过什么练舞,是要去帝国aph1a学院表演,没想到这么麻烦。
“累就休息,别对自己太苛刻。”
假如秘书长在这里,绝对要惊掉他的下巴。
累就休息?
裴则只会对他们说,“你们累,别人就不累么?能干就干,不干没人留你!”
别对自己太苛刻?
裴则第一天上任演讲就说,“秘书处的每一个人都要严苛的要求自己,以最认真严肃的态度面对工作。”
裴议员真是帝国驰名双标。
“我是领舞,练的好多,休息也很累的,呜。”
阮柯说起领舞的时候不像是在陈述自己的荣耀,垮着一张小脸不情不愿。
“在路上休息会,等会带你去吃好吃的,行不行?”
裴则温声哄着。
“行哦。”
阮柯感觉自己浑身没力气,什么也提不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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