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在一日胜一日的蝉鸣之中,走进了新朝开辟后的第一个夏暑。
江南一带的绫罗纱布经由坊间精巧的绣女铺、成衣店,裁制成了款式新颖、用色大胆的夏衣。
鹅黄绯绿,衬得满街满道皆是妙龄貌美女娘、俊俏郎君。
黄金地段,宽道两侧皆杨柳依依、湖水碧波荡漾。
于正东方,最靠近湖心亭处,一幢樱木楼宇拔地而起。
灼烫心尖的烈日到了此处楼阁,也被其后传来的一阵阵轻柔湖风、一曲曲柔美婉转的江南琵琶小调,削去几分暴戾。
那块由当今太后亲自提笔所作的牌匾,载着初出茅庐便使京中食客惊艳无比的“姜木斋”
三字,稳稳当当地立在了这寸土寸金的地界。
城中闺秀或妇孺,无论是深居宅院之中,还是住在街头巷尾,皆日夜盼着这姜木斋的食肆开门待客,更何提那些慕江南两大歌乐姬之名而来的文人雅士。
总之,姜木斋,在盛京,真当是活下来了。
清闲幽静的阁楼之内,临近午后,日光透过珠帘竹幕,零零散散地倾洒在满屋的书卷画轴、账本话本之上。
屋内熏着香,透着淡淡的薄荷气息,颇有些醒神。
但日头一上来,郁枳仍觉得有些倦燥。
半撩起的烟青衣袖之下,白皙的腕子上不知何时被蚊虫叮咬,隆起几处淡淡的红点。
她手上还握着毛笔,手肘下的账本密密麻麻全是字。
盛京真当是非同一般的富庶之地,挥金如土,遍地皆是钱财金银。
食肆经过改良,既有点茶品茗、曲艺歌舞等阳春白雪的消遣活动,又有诸如评书作谈、杂耍影戏等下里巴人的内容。
因而,日进斗金,无需担忧。
她自从和阿兄定下婚约后,便开始筹划入京。
阿兄自是明里暗里想要将她哄进他那宅邸中住着,但她却还是假装不懂他的意图一般,转头就自己在京城寻了一处僻静的小院。
比她年长上好几岁的男人,便忽而像是闹脾气的小孩一般。
虽一边暗自生着闷气,却又极不放心一般,帮着她搬家落户。
她本想着等姜木斋开业后,便聘请几位专管经营的先生帮着照看,这样自己也能有更多时日陪在祖母身侧,亦能好好地哄哄阿兄。
然而,事实总是与想象有所出入。
账房虽多了几位算术极好的先生,但这最后的清点过目,还是得有郁枳亲自来。
因而这本无用的小阁楼,便被打通,改成了郁枳专属的账房。
但若是仔细瞧,便也能看见,她那摆满账本的书案对面,还摆着一张同等模样的紫檀案几。
两两相对,倒像是互相监督的学子一般。
这却不是郁枳所用的。
其上摆放着官家专用的纸笔章印,昨日夜里燃至托盘的蜡烛,仍未来得及去替换上新的。
想来此事,郁枳还有些哭笑不得。
这狭窄的小屋,硬生生被划分出两处来,一处摆放她的账本账册,一侧却被阿兄用作了处理事务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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