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池转身离去之后,一直紧绷心弦的白齐时终于如释重负地长长吐出一口气:“呼……好险啊,总算是躲过一劫!”
就在这时,陈婉茹从里屋缓缓踱步而出,秀眉微蹙,轻声说道:“然而,依我之见,他似乎并未完全相信咱们的说辞。”
听到这话,白齐时不由得脸色一沉,没好气地回应道:“怎么可能?如此天衣无缝的说辞,他居然都不信?”
许泛洋一口咬着包子,一口含糊不清道,“我倒是觉得这位妹妹分析的不错,这个戏码短暂的现不出什么,等那大皇子回去一细想,便能现漏洞。”
一旁的许云初微微颔,冷静地分析道:“不管他究竟信还是不信,眼下咱们都得未雨绸缪,提前做好应对各种情况的万全准备才行。”
白齐时听后,原本就凝重的面色变得愈严肃起来,他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不敢有丝毫懈怠。
只见他双手紧握成拳,语气坚定地说道:“没错,接下来至关重要的一步就是将你们历经千辛万苦才带回来的这些珍贵资料,以最快度呈递给父皇。
时间紧迫,容不得半点耽搁。”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沉思不语的许泛洋突然开口说道:“可是,你们到底打算怎样把这些东西送出去呢?”
他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犹如一把重锤砸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间,瞬间让原本喧闹的气氛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的确如此,既然大家都已经决定不再像之前那样直截了当地将相关资料呈交给花溪帝,而是要想办法让花溪帝能够亲眼目睹到自己亲生儿子的种种恶行劣迹,那么究竟该通过何种方式来实现这个目标,就成为了摆在他们面前一道亟待解决的难题。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苦思冥想之际,陈婉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打破了这片令人压抑的寂静:“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主意!
现如今,陈昊天已然回到了陈国境内,这不恰恰给咱们提供了绝佳的机会嘛!”
她的话语刚落,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尤其是白齐时,更是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哦?是什么意思呀?快说来听听!”
只见陈婉茹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解释道:“关于那些至关重要的证据,咱们并不是真的不想交出来,相反,肯定得给才行。
因为只有给到花溪帝手里,他才有可能亲自去调查核实这件事情。
但是,如果我们就这样轻易地把证据交上去,以大皇子的手段和心机,必定会想方设法在第一时间将所有的证据统统销毁或者藏匿起来。
所以说,与其被动等待花溪帝去追查真相,倒不如咱们主动出击,提前做好应对之策。”
说到这里,陈婉茹稍稍停顿了一下,环视着周围众人那专注倾听的神情,然后继续说道:“具体而言,就是由我们精心炮制出一整套足以令花溪帝深信不疑的假证据。
当然啦,这套假证据所反映的问题严重程度必须远远过真实情况才行。
这样一来,当花溪帝按照我们预设的路线展开调查之时,大皇子必然会惊慌失措地想要掩盖事实真相。”
“没错,我看完全可行!
只要咱们动作够快、部署得当,定能一举成功!”
最后,不知是谁又补充了一句:“事不宜迟,咱们务必得赶紧着手行动起来,以免夜长梦多,万一中间出现什么变故或者意外状况,导致整个计划功亏一篑,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乎,白齐时当机立断,立刻着手开始为入宫面圣做起周全的准备工作来。
而刚刚踏出二弟府邸大门的白宴池,心中始终萦绕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心头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忍不住转头看向身旁的心腹欧阳丰,狐疑地问道:“欧阳,不知为何,本殿总觉得今日之事透着几分古怪,你可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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