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漠安解释:“就是只有一个爸爸和一个妈妈,一起照顾他们的小宝宝。”
“那我比她幸福多了,”
星星掰起手指,“我有一个爸爸加一个妈咪,还有一个爸比,还有一个干妈。”
“星星小宝贝,我也是你干妈呀!”
高舒秋在星星脸上亲一口。
赵思雨也不甘示弱:“星星,我现在是不是你干姐姐呢?”
看鸟现场转成了大型寻亲节目。
“火烈鸟对待感情非常专一,”
许漠安无语,继续科普,“如果认定了伴侣,会在接下来的二十年里一直不离不弃,直到伴侣死了,他们也会跟着殉情。”
苏苒听得认真,正在心里感叹,却被高舒秋捅捅胳膊:“哎,这话是不是在点你呢?”
苏苒生怕钱菀霖听到,慌着把她拉远些。
火烈鸟旁开垦出一小片互动区,赵思雨领着星星和火烈鸟亲密接触去了。
高舒秋盯着在他们眼前趾高气扬搔弄姿的鸟群,突奇想:“哎,我能不能抓一只回去,给陶嘉月当宠物?”
“说什么呢!”
苏苒把自己的帽檐往下压,“别和人家说我们认识。”
“说真的,我觉得真该带陶嘉月来看看这鸟,你觉得像不像她?”
高舒秋满不在乎,继续唏嘘,“这么鲜艳,这么耀眼,但对感情又这么忠贞。”
这么一说,苏苒也觉得有理了,她跟着叹气:“只可惜茫茫人海,却找不到能和她匹配的。”
“所以呀,这人虽然进化了,有时候还不如只鸟。”
高舒秋伤感着,长吁短叹的,“鸟妈妈不管找什么样的鸟爸爸,至少笃定对方是不会变心的。
人类呢,找个不花心的男人就跟中彩票似的。”
苏苒笑她:“你对你家老刘还不放心呢?”
“我和你说,男人和男人本质上是一样的,只是有没有这个花心的资本罢了,”
高舒秋努嘴,“就跟这鸟一样,本质上都是一个品种,一种基因,所以你随便挑哪只,都能用情专一。
但男人呢,骨子里都有花心的基因。”
高律师变身爱情哲学家。
哲学家又说:“你看盛凌云真是个鸟人,不对,我看还不如鸟呢!”
苏苒笑出声,又问她:“他和嘉月真的没在一起过?”
她在美国时,陶嘉月和她聊天,很多事都草草带过。
“没有,”
高舒秋摇头,“只这点,我就挺佩服她的,盛凌云追了她小半年了吧,嘉月的心跟块石头似的,有个成语叫什么来着……”
“你是想说心如磐石吗?”
“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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