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妃听出元帝语气中的不满与威严,当即严肃地对闲王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闲王,你怎么连你母妃都瞒着?赶紧在你父皇面前说清楚。”
闲王面对茜妃的威逼与质问,张了张嘴,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最终,他低垂下头,用只有靠近他的元林愉才能听到的声音呢喃了一句:“对不起。”
元林愉闻言,再次叹了口气。
她目光转向那个眼中带着失望与落寞的女子,最终站起身拱手看向沉着脸的元帝,“父皇,也许闲王与这位女子是纯友谊的关系,是明王误会了。”
明王闻言,猛地转身,怒目而视,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小孩子家家的,休要插嘴,又不是所有人都像八弟这般。”
元林愉被这一声“小屁孩”
逗得嘴角勾起一抹冷意笑意,她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与不满:“五哥此言何意?莫非非要强加一段莫须有的情愫于这对清白的男女之上?六哥身为亲王,他的名声可以忽略不计。”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连闲王亦是心中暗自嘀咕:我的名声,亦是极其重要的啊,,,
茜妃心中泛起层层涟漪,暗自思量:难道愉王起身,并非全然为了帮闲王?
元林愉继续说道,言辞间带着几分犀利:“可这位姑娘家的清誉,岂能轻易被毁?一旦清誉受损,她若真进了闲王府为妾,不被茜妃所重视,闲王又未能给予庇护,她的日子必将如履薄冰,最终或许只能孤独终老,五哥的罪过,可着实不小啊!”
闲王闻言不禁看向茜妃,心里暗想:也许自己真的做不到保护她。
茜妃轻轻咳嗽一声,心中暗自盘算:若这女子真成了闲王府的人,她倒真有可能被自己针对。
在场众人皆是一脸愕然,心中暗道:原来愉王竟如此能言善辩,将未生之事描绘得仿佛即将成真。
明王听完,气得笑出声来:“照你这么说,倒是本王的罪过更大了?难道不是他闲王始乱终弃,罪过更深?”
闲王终于忍无可忍,怒声道:“明王,请慎言,本王何时有过始乱终弃之举?”
元林愉在一旁附和道:“正是,从头到尾都是五哥你一口咬定他们二人有关系,可那两位主角,可从未承认过半分。”
明王一时气极,目光如炬地看向那名女子:“本王将你带到此处,本是为了帮你,你倒是说句话呀!”
元林愉的视线转向那名女子,只见她神色淡然,目光却紧紧锁定在闲王身上,随后缓缓跪倒在地。
“民女与闲王之间,关系清白如水,正如闲王所言,闲王对民女唯有救命之恩,他一直资助民女,民女对闲王唯有敬仰之情,绝非明王所诬陷的那样,恳请陛下明察秋毫。”
明王闻言,脸色瞬间阴沉如水:“你,,,你竟敢,,,”
随后,他恶狠狠地看向元林愉,而元林愉则是一脸无辜地回望。
闲王在听到女子的言辞后,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呆立当场。
元帝轻轻“哦”
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那你倒是说说,既然你与闲王无私情,为何明王会将你带到此处?还如此笃定你们之间有关系?”
女子害怕地看了一眼明王,声音颤抖:“是。
,,是明王威逼利诱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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