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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
我问“于小北”
。
在尾声里,我是真实的我,而不再是“于小北”
了。
“于小北”
微微侧过头,看向落地窗外,九个女人——四大五小——正在院子里开心地嬉戏着。
她们欢快的笑声穿透一切,直击我们的心灵。
我看见于小北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幸福的微笑。
1
2o24年4月中旬的一个下午,我正坐在公司里,吹着不怎么管儿事的小电扇,昏昏欲睡。
陆斌一个电话追到我的手机上,把我从即将睡着的边缘拉了回来。
陆斌问我,“五一”
的时候有没有出游的计划。
我说,我们家二丫头才一岁出头,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家里蹲五天。
陆斌说,那正好,我在延庆定了一个小院,咱们一起过去玩儿几天吧。
我说,我问问我媳妇儿吧,如果不用在外面逛景点儿的话,应该可以,毕竟你也养过孩子,知道一岁多正是麻烦的时候,出趟门跟搬家似的,累!
陆斌说,行,你问完之后给我个消息。
我给爱人了消息,把陆斌的意思转达了一下。
爱人说,你问清楚具体什么地方,要住几天,是不是只有咱们两家子,吃饭什么的怎么解决,是一直都在小院或者小院附近吗,要是出去爬山什么的,我带着妹妹就在小院里玩就行,你自己带着姐姐跟他们一起去玩儿。
我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即将七岁,小女儿还不到十五个月。
我对爱人说,我去问问陆斌吧。
我离开了工位,走进厕所,随便找了一个坑位蹲下,拨通了陆斌的电话。
我把爱人的问题抛给了他。
陆斌说:“咱们1号去,4号回来,具体要不要去周边看大家的意愿,想在周边转转的,就开车去转转,不想转的,在小院里歇着就行……吃饭问题嘛,人家那有厨房,开车不到两公里有市,咱们想吃什么就自己做吧,我一会儿让楚未艾把地址给你媳妇儿……我就不应该问你,你什么主都做不了,还不如让楚未艾直接问你媳妇儿呢。”
我问:“听你的意思,难道不止咱们两家吗?”
陆斌说:“还记得过年的时候,我跟你说过有个朋友总是想写写自己的故事吗?当时我还给你讲了一点儿他的事情,后来说找机会把他约出来,让他自己讲吗?我觉得‘五一’是个好机会。”
我回想过年时陆斌给我讲过的事情。
过年的时候,我们一家四口和陆斌一家三口一起吃了顿饭,陆斌说他有个朋友想用文字记录自己的某段生活。
我问:“是那个叫于小北的吗?”
陆斌说:“对,就是他……不过除了他之外,还有李讴歌一家三口,想必你也挺熟悉的,毕竟之前你听老于、大周、小江他们分别讲故事的时候,里面总有李讴歌的影子。”
老于、大周、小江分别是于行之、于周、江乐,我曾先后听他们讲述过自己的故事,并且用自己浅薄的码字水平分别把他们的故事写了出来。
我说:“那行吧,我答应了。”
陆斌问:“你就不用再跟你媳妇儿汇报一声了吗?”
我笑了,说:“这种小事儿不用麻烦她了,我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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