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一个起雾的清晨离开了继国家的宅院。
缘一曾经扯着你的袖子说:“到了那一天,让我送送兄长大人吧!”
他还是叫你“兄长大人”
——这称呼被教授礼仪的文化课老师听到过,严厉古板的男人当即厉声喝止了缘一,硬邦邦地和他说“您才是继国家的继承人,请您正视自己的高贵!”
说完话,连带着还有一道轻蔑的视线扫过你。
你在继国家的最后几日,父亲并未削减你的待遇,可惜你的离开已经成为定局,大家也对继国未来的归属心里有数,于是继国府曾经对你的追捧,谄媚的笑着的,对你的尊敬,就像退掉的潮水一样,露出下面干涸难看的滩涂来。
而缘一的那片曾经光秃秃的滩涂,此时已经被追随而来的海浪淹没了。
对于礼仪老师的教诲,缘一选择的处理方式——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在过去七年的时光里,缘一很擅长这么做,所以现在面对生活中那些突如其来的奇怪的东西,他依旧会习惯性地继续这么干。
譬如教习剑道的老师喊他对练,他往往抱着木剑坐在回廊上,充耳不闻;譬如迎面的侍女恭维讨好的行礼,他视而不见;又譬如礼仪老师说让他摆出作为继国继承人的架子,威严起来……他,他选择一切照旧。
好像万物都在变化,就他如激流中的的浪屿,一动不动,也拒绝改变。
不知怎么的,这段时间——严格来说从母亲去世以来,葬礼之后,父亲对你们兄弟的关注大大减少,之前他会因为兄弟和睦就大动肝火,而如今……你和缘一放风筝被他现时,他只是清淡地扫过一眼,就急匆匆走开了;事后也并未过问。
而当继国的家主对你们兄弟放松时,身为家主之子的一对兄弟就无人可以制衡了。
于是缘一的特立独行就这么一直坚持了下去。
“岩胜少爷,您身为兄长,应该告诉缘一少爷!”
也有不长眼的人这么私下里和你说过,拿兄长的身份压你,要求你先做出改变。
你明白他们的意思。
不外乎是希望你先对缘一摆出家臣的姿态,让他明白时移世易,今非昔比,于是即便他无动于衷,只要你保持恭敬,那么你们之间尊卑有别的等级差距就会有说服力。
你以前很看重这一套君臣之间的礼仪。
对待教导你剑道的武士,即使有着师生之实,技术上一时无法战胜对方,你也会挺直腰杆,摆足作为未来家主的派头,不愿意被人小瞧。
可你看重的这一套规矩,却从来没有用在缘一身上。
你怜惜同胞兄弟的生活不易,对他总是处处照顾体谅,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敢大了——如今身份互换,难不成你竟然要对他卑躬屈膝了不成?
按道理,你该这么干。
那你便不讲理好了。
这几日,你独处的时间里,有时候会想到缘一。
想到他被你推动着走向的那个【成为继国家主】的未来。
在你放弃了曾经理所当然占据的【继承人】位置之后,你终于有立场抽身出来,在相对客观的角度,认真想一想——缘一,适合成为继国家的【继承人】吗?
“……哈!”
你往往会以一个古怪的笑容结束这段思考。
你以一种悲哀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肠,冷冷旁观你们同胞兄弟二人,走向截然不同的未来。
在这种心肠之下,当缘一提出要送你一送的时候,你脸上带笑的欣然点头应承下来,实际上转身就去了父亲的书房,提出你想要在第二天的凌晨,与护送的武士一起,轻身出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对面的父亲,半个人坐在日光的阴影里,而暴露在日光下的另一半,则显露出皮肉耷拉的疲惫与苍老来。
他问你:“岩胜,你这么着急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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