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甫一接通,就迎来勿忘我的诸多不满,她说:“两个妞全被他控制着,那其余泡不上的人就会心生不满。
趁现在套得还不算深,比赛后当即与他脱离关系。
再照这样下去,姐妹会哪怕有心招募,也会暗自掂量,搞这么两个人过去,目的仅是去勾引货卡司机,动静会不会有点大?别到时偷鸡不成蚀把米,又被搅黄了,时间早已是等不起。”
一小时后我们抵达斯巴达,天竺菊扎起马尾骑上制势,停在围栏后做热身准备。
而我则跟随白发老汉去帷帐,换了一件骚气十足的低胸装。
正因我是别人临时举荐,会场中还有一名本地仪宾女,长得十分普通全无姿色。
果然这种小地方想找个像模像样的人十分困难,我穿着这身湖蓝衣裙往人堆里一站,立即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
佐治亚郡县时常会搞一些这类活动,志不在竞技,而是某种乡野的游艺,在决出胜负后把奖杯一颁,随即进入自由野餐,与狩猎节、篝火节形式差不多,图的是几个大镇民众和睦。
经费有时是县里出,有时是像鸳鸯茶那种豪富出,因此头跳的奖金也不固定。
那么仪宾小姐具体做什么呢?除了举牌就是卖号,向闲人们兜售色球。
正因制势比起寻常马匹大了整整一圈,又被一位妙龄女郎骑着,所以狂热的人们大多押注六号,专等躺着赢钱。
正午到点比赛正式开始,我打响发令枪,骑手们一冲出木笼就争先恐后狂奔起来。
牝马不知是首次参加赛事还是正在闹脾气,独自站在原地发呆,不论天竺菊怎么吆喝就是不肯向前。
它将脑袋一偏,竟笃悠悠跑去道旁吃起野花来,引得四下嘘声一片。
当俩个条子都跑完赛道开始翻入泥浆进行障碍赛,牝马仍逗留在木栅前漫步。
“你不是精于马术么?小拽女这是怎么了?别人统统都在骂我啊,你赶紧想想办法!”
“不知它吃错了什么,牝马根本指挥不动啊,我只是精于骑射,从没参加过赛马,哪懂这些。
你只知道叫,要不换你来,现在开始学会使唤人了!”
她气鼓鼓地翻身下马,将我扶了上去。
身后的嘲讽一阵紧过一阵,她也觉得脸面无光。
就在这时,有只菜花蝶打制势面前飞过,马儿随即有了反应,开始沿着泥泞土道小跑起来。
天竺菊走去栅前,将手指藏在身后,不多时一蓬羽蝶打各处水洼草丛中腾起,在赛道前汇成幽蓝洪流。
制势马打了几个响鼻,这才追逐而去,其势之猛,险些将我掀翻在地,眨眼间如一道闪电跑完赛道,窜入池沼开始淌河,就这样,前方几匹马的黑影出现在地平线尽头。
我死死控住马辔,脚丫轻踏马镫,学着阴蜮那时看来的方式,全身尽可能放松。
牝马跃出水面后,很快来到土山前,这是一条盘旋而上的山脊,当马到达山顶后从另一侧下去。
最终绕行回到笼栅前的彩绳处才算完事。
制势瞧见同类的马头一牵一引正跑得带劲,也被激发了血性,它长嘶一声,甩开四蹄全力速冲,我刚想坐稳鞍子,就隐隐觉出了不对劲。
小牛皮下的葛囊发出噗嗤一声,似乎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刺破了,屁股一下子陷了下去。
同时紧贴着在蹬革皮上的小腿内侧,如抽筋般阵阵刺痛。
侧目去看,似乎是适才爬灌木丛时被扎到刺了,丝袜上还沾着几颗苍耳。
然而再一细观,腿肚子早被割破,正不住往下淌血。
难道是附近谁在打猎?流弹击中了马肋?连带着将我一起伤了?环顾四周,颠簸的视野里空空如也,不论是田埂还是荒草地,没有半个人影。
我正纳闷得紧,就感觉有股力往上一提,连人带马如腾云驾雾般,无端地窜上了头顶数米高的赛道。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制势的马蹄铁是气垫鞋?我牢牢控住马辔,探手伸入葛囊底下,指头顿感骨质嶙峋,这匹妖马的两肋,不知何故往外突出了一截硬梆梆的东西,就像有颗炮弹横贯在小拽女的体腔内,这截骨质发出阵阵蜂鸣!
不仅如此,牝马自己也察觉迥异,越发偷懒自找窍门跃起,三五下就爬上土坡,开始竭力追着同类高速下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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