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苒月摘下右手上颗颗圆润,表面黑漆漆的珠串,放在阳光下,小心转动赫然出现紫色如彩虹般耀眼的光芒。
这是她及笄礼那天夜里回房时,在枕边现的,这东西在现代很常见,就是彩虹眼黑曜石,不过在现在这个时代,找个从火山熔岩流出后,才能形成的天然琉璃,得多么凶险艰难。
也不知是谁送的。
“影尊!
你不是跟我签了契约吗!
夏夏怎么还会失踪?你竟然还有闲情在这玩手串!”
五六岁的男孩怒气冲冲从后院跑到食馆大堂,跳着脚大声叫嚷。
姒苒月安抚的看了眼对面撸袖子要揍孩子的徊徊,懒洋洋将手串戴在左手上,掏了掏耳朵,似笑非笑睨着跟桌子差不多高的人,语气轻松得像在说天气:“我知道她在哪,噢对了,昨儿个忘了做自我介绍了。”
小男孩板着脸,如绷紧的鼓皮,眼睛鼓鼓着大有要上前动手又不敢的纠结。
“我不是影尊,也不是这食馆的大当家。”
姒苒月看着男孩脸色变幻纷呈的脸,勾起嘴角轻笑道:“我是三当家,月主望舒。”
小男孩登时面如土色,垂眸不敢吭声了,传闻中月主望舒,性格诡异,容貌更是忽男忽女,时老时幼变化莫测,没人见过月主真实模样,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得罪了月主,就是与整个宵禁食馆为敌,不计其数受到宵禁食馆恩惠的非人都将团结一致,不死不休追杀到底。
“看你表情,是对我身份有所认识了,那么,还杵在这做什么。”
小男孩愕然抬头,呆呆道:“你、您不惩罚我?”
姒苒月毫无形象伸了个懒腰笑眯眯道:“我们这是做正经生意的,什么惩罚不惩罚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是,我这就去打扫。”
小男孩生怕眼前笑眯眯的女子反悔,赶紧拿起墙角的扫帚,动作十分麻利打扫起来。
“喂,整个食馆除了三楼都要打扫哟。”
姒苒月起身上楼忽然想起什么,趴在楼梯栏杆边冲着下面喊了句。
“是!”
姒苒月满面笑意的进了三楼的某个房间后,瞬间冷了下来。
这个房间没有多余的装饰,临窗一个雕花的红木贵妃榻,对面是一面墙的衣柜,挨着衣柜摆放着一个精致雕刻的梳妆台,上面放着一面菱花铜镜和与大红漆雕兔子纹样的饰盒。
折腾了半个时辰后,一袭妃色曳地长裙,外罩银丝绣着暗纹的海棠红宫纱,勾勒出曲线曼妙的腰线的年轻女子,步步如莲踩着阶梯下楼,宝珠璎珞坠在修长雪白的脖颈上,散着夺目的光泽。
“我的天,小姐你是开窍了嘛,怎么打扮的如此魅惑?”
徊徊一直在大厅坐着,自告奋勇当起了监工,正潇洒恣意的坐在桌子上磕着瓜子,一眼瞟到楼上下来的人,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
姒苒月深邃的黑眸被半脸白色兔子面具挡住了几分冷意,眉心处是一朵妖艳瑰丽的彼岸花,配上妖娆的灵蛇鬓,整个人如入世的妖精,摄人魂魄。
“美人今晚有好戏,可愿随本座一同前往?”
姒苒月脚步轻点,腾空而起,踩住栏杆一个借力向前,纵身飞到桌子上,轻佻的勾起徊徊的下巴,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意。
饶是风风火火惯了的徊徊也受不了,直接红了脸,结结巴巴道:“让、让我帮忙就直说,搞这、这样做什么。”
姒苒月收起笑容,从桌上跃下,余光看到扫帚掉地,目瞪口呆的小男孩。
这、这才是月主的本貌么?邪魅,恣意,深不可测。
小男孩捂住砰砰乱跳的心脏,在心中惊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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