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誉君才放下毛巾,想着何漫漫醒来也许会口渴,又端来一杯热水搁在床头。
一看时间,凌晨三点半,何漫漫还没有醒的迹象,想来他是没时间休息了。
平常他精力旺盛,一天只消睡足四小时便可满血复活,只是眼下他忙前忙后折腾,身体难免有点困乏。
沈誉君侧身坐在床边,目不转瞬地看向她,不禁感叹造物主对她颇为垂怜,虽有几分病恹恹,一点也遮盖不住冰肌玉骨的容颜。
沈誉君有点想去外面沙上打个盹儿,又顾虑何漫漫的病情,遂准备起身去卧室里那个小沙上窝一会儿。
“你能不能不要走我求你”
何漫漫眉头紧蹙,在半梦半醒间出梦呓。
沈誉君僵在原地,喉咙有点紧,呼吸也不再顺畅。
任他再傻,也知道这句话不是说与他听的。
漂亮的女人从来不乏追求者,在一众追求者中,难免会看走眼挑到一个渣男。
说不失望,纯属是强行挽尊。
怎么可能不失望?如果他在初见后想尽办法去追求何漫漫,是不是就不会生今天这一切了?
哪里会有后悔药可以卖呢?时光倒流回从前,当时的他,真的会做出另一种选择吗?
人啊,总是会美化没有走的那条路。
何漫漫呼吸急促,抽抽嗒嗒哭起来,迷迷糊糊说着什么:“不要走我求你”
沈誉君没有听清楚,只好俯下身子,耳朵凑近了她一点,轻声问:“你说什么?”
良久也未曾听见回应。
何漫漫的情绪逐渐平稳下来,出浅淡又均匀的呼吸声。
沈誉君垂眸凝睇她许久,暗忖人生无常,好不容易重逢,不能再错过。
夜灯昏黄,一室清寂。
俯身太久,困乏感再次来袭,沈誉君眼皮愈沉重,他替何漫漫轻掖被角,欲再度起身。
“不要走不要走我害怕”
何漫漫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不停地重复那几个字。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沈誉君闭上眼睛,哪怕知道这话和他无关,也做不到狠心拒绝。
怎么忍心拒绝呢?
素手纤纤握住他的指尖,手如柔荑,触感柔若无骨,沈誉君的手一动不也不敢动,怕她松手,也怕他的指尖从她手心滑落。
沈誉君任由何漫漫拉住他的手,他靠在床头小心地调整姿势,何漫漫在梦中渐渐平静下来,只是何漫漫一直不肯松开他的手。
不知何时,他们浅握的手变成十指紧扣,室内落针可闻,只有一浅一沉的气息声交相呼应,沈誉君靠在床头睡意昏沉,也跟着渐入梦境。
何漫漫一直在做梦。
梦里是她小时候,母亲每晚都给她讲睡前故事,把她宠成骄傲的小公主,后来,她站在那一方墓碑前,母亲躺在坟里面。
小公主从前以为天上的星星都是她的囊中之物,母亲去世后,小公主骄傲不再,甚至不如一个仆人的女儿。
她和姐姐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幻想长大以后也不要分开,如果要嫁人,一定要嫁给两兄弟。
她抱着浑身冰凉的姐姐,哭喊到喉咙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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