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礼然悠悠转醒,意识在混沌中沉浮,她只觉身体在轻轻晃动,周遭一切都显得不真实,半睁双眸,映入眼帘是陌生的舱室,古旧的木窗。
她心中一惊,这绝非自己房间,倒像是在一艘船上。
唐礼然瞬间清醒,环顾四周,却不见唐晚凝的身影,慌乱涌上心头。
她分明记得,自己抱着阿凝在房内睡得正香,怎会身处这摇晃的船舱之中?
唐礼然试图撩开锦被下床寻人,可刚掀开锦被,动作却猛地僵住。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目光缓缓下移,只见自己不着,寸缕,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耻与惊恐交织,慌乱地将被子紧紧裹在身上,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着。
她为何会在这里?是被绑架了吗?阿凝呢?
唐礼然心中思绪纷杂,脑海中可怕念头不断闪过,她警惕地再次朝四周望去,却不见自己的衣裳。
鼻间传来一阵香味,她转头看去,床边不远处的桌上摆满了珍馐美食,她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怎会在这危急时刻,身体竟如此不争气。
当务之急是要弄清到底生了什么?阿凝去了何处?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揪住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
双脚触碰到地面,她轻手轻脚朝着船舱外挪去,生怕弄出一丝声响。
突然,船门从外被开启,唐晚凝款步走进,反手将舱门紧紧关上。
唐礼然紧绷的心瞬间放松了下来,她焦急地迎上前去,脚步有些虚浮,轻唤道:“阿凝,我们为何会在船上?我…我的衣裳呢?到底生了何事?”
唐晚凝瞧见唐礼然那茫然神色,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并未理会她的一连串疑问。
她抬起手,白皙的手指轻轻捏住唐礼然的细嫩脸颊,微微用力,似笑非笑,“姐姐不热吗?包裹得如此严实?”
她早已吩咐人在船舱内四周安置了火炉,此刻整个空间都暖意满满。
此地正是宅院内湖中心的游船,四下静谧,唯她们二人而已,这是唐晚凝特意为之。
她在那一场耗尽体力的欢愉中醒来,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放纵。
那并非出于她的本意,而是身体本能渴求,她主动得近乎失控,一次又一次,紧紧缠上唐礼然。
她记得自己趴在唐礼然身上说了许多放浪的话语。
“姐姐真厉害,阿凝好爱你。”
“不要离开…阿凝还想要…”
“姐姐能否日日都如此爱我?我要姐姐的唇,吻我的”
那些话语,那些场景,点点滴滴,都刻印在她的脑海。
她觉得自己不该这般疯狂,心中疑窦丛生,唤来下人细细查问,终于知晓实情。
唐礼然竟敢如此对她,她一直以为唐礼然是个天真痴傻的女子呢,却不曾想,竟暗藏这般心思,妄图套她的话。
“姐姐不知生何事?”
唐晚凝话音未落,便一把扯过唐礼然身上的锦被,甩落一旁,唐礼然就如此身无一物站在了唐晚凝面前。
唐礼然刹那间明白了一切,所以,阿凝知晓自己对她做的那些事,来治她的罪了?
她就知晓唐晚凝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可眼下,是想要如何惩罚她呢?
她的面色泛红,那红蔓延至耳根,又顺着脖颈向下,她实在难为情,却不敢有丝毫动作,结结巴巴道:“阿凝,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绝不会有下次,你相信我。”
她是真的害怕,虽说过程是极致欢愉,可唐晚凝的狠厉她全然知晓。
唐礼然小心翼翼挪步上前,双臂微微张开,带着讨好与羞怯,意图抱住唐晚凝,如此她便能将自己的身子藏匿起来,减少几分羞,耻感。
唐晚凝似是洞悉她的心思,轻轻抬手,纤细手指轻点在唐礼然脑门处,稍稍用力,便将她往后推了些许。
她肆意地在唐礼然那浑身泛着温润光泽的肌肤游移打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心中莫名觉得有趣极了,她最是喜欢捉弄唐礼然,谁让她总是不听话呢。
“阿然饿不饿?我可饿极了,先吃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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