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让自己沉溺在这种思绪里,不是会疯,就是会死。
于是她只能甩甩头,把注意力放到事情本身。
“这些资料虽然已经是内部消息了,但我觉得,恐怕也只是表面上的,一定还有深层的原因。
不然我怎么会被拉入边界,不停做着关于火灾的噩梦?”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
“我倒是觉得火灾时忽起的大风很古怪。”
花蝉说,“虽然总有意外,气象条件也是多变复杂的,但这也太巧合,太不符合逻辑了。”
“关键是那场大风并不是杜撰,是真实的,现场很多人可以作证。
但确实突如其来,而且火势渐熄时又突然消失了。”
“非自然现象?”
花蝉发出疑问。
傅明晖摇头,“不知道。
但是这件事已经过去十四个月了,理论上算尘埃落定。
现在重新又被关注,是因为大厦在重建的过程中出了问题。”
火灾只造成了部分楼体坍塌,事后在主体建筑正常营业的情况下,以和集团只对受损部分在重新修建。
可惜耗时了几个月,那部分却是盖好了又塌,塌了再盖,然后再塌掉,始终修建不起来,还有工人受伤的。
“有小道消息说,那边在闹鬼。
也有人说,是风水问题。
更有人说,是凶死的魂魄在作祟。”
傅明晖咬了咬嘴唇,“集团方也请了大师来除秽作法,但没起什么作用。
在加上这件事的处理结果还是有人不信服的,所以才能引起有关方面的注意吧。”
“有关方面?”
花蝉不明白。
“罗昭。”
傅明晖想起那个神秘男人,“他出现了,大抵是有些神秘现象。
而我,只想知道我爸妈到底是不是冤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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