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上面有许多束带,但座椅本身相当舒适。
伊奥拉娜坐在椅子上,什么也没说。
“你是伊奥拉娜·伊格纳蒂亚·韦里布斯·杜奈?”
“没错。”
她的声音很安静,但并不微弱。
欧里菲尔用几种不同的方式表达了他的下一个问题,运行了多种场景,并在听到伊奥拉纳的回答后将其打断。
他的措辞有些冗长,有些短小精悍,还有一些奉承或恐吓。
最后,欧里菲尔意识到,伊奥拉纳对直接、诚实的问题反应最好。
“告诉我你儿子的情况,我需要了解他是谁。”
伊奥拉娜开始说话时,脸上仍然毫无表情。
“在过去的几天里,他生了变化,但据我所知,他意志薄弱,通常不愿意做出艰难的决定。
他试图取悦人们,但只是为了让他们不要打扰他。
他是个隐士;如果他和别人呆在一起,那是因为他觉得他必须这样做,而不是出于真正的社交愿望。
他是肯定的。”
聪明是聪明的,但是当一个人不受欢迎时,聪明是无用的。”
伊奥拉娜叹了口气,向下看了看。
“我认为他是个失败者。
当然,这是我自己的错:我要为他的结果负责。”
“你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欧里菲尔交叉双臂说。
“你们俩之间没有爱情,是吗?”
“我们确实彼此相爱,”
伊奥拉娜慢慢地说,好像在考虑如何解释自己。
“以我们自己的方式。”
“那么,自从他从无限循环中走出来以来,他生了什么变化?”
伊奥拉娜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想着。
“他比我果断得多:我从来没想到他会如此突然地主动离开谢列霍。”
“那他为什么要离开塞莱霍?他当然可以留下来为接骨木工作,而不是到这里来找我。”
“别以无知为借口,”
伊奥拉娜说,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轻蔑。
欧里菲尔把头歪到一边。
“她会好好对待他的。”
“伊格纳修斯在塞莱约没有影响力,”
伊奥拉纳低声说。
“他永远逃脱不了誓言的束缚;而由埃尔德马里本人铸造的誓言几乎是牢不可破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