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
众大臣跪了一地,唯独林山倦和纪士寒站在殿上,两人对视一眼,纪士寒皮笑肉不笑,满眼阴毒。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林山倦无视纪士寒的神色,上前一步。
“从二品巡抚赵宣,勾结武炎镇县令胡群,京城鹊仙楼老鸨,以及一干人等,强抢良家女子五十余人,后又转送大小官员疏通关系,现已招供,请陛下处置。”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议论之声。
不说别的,抢个两三个还没什么大问题,这五十个……着实有点多了。
祁意礼的震惊不亚于下边的臣子,昨夜皇姐不是说盐的事儿么?合着这个赵宣还做下这等伤天害理的事?
五十多名女子,他倒真是胆大包天!
祁意礼攥着拳,面上隐隐有些怒气:“竟有此事?!
把人带上殿来问话!”
林山倦点了头,随即白恕和齐圳就把人押在了大殿上。
赵宣不是第一次上朝,可却是第一次以这种身份,这样狼狈地上朝。
众大臣的视线心思各异,刮得他面皮生疼,只是他怨不得别人,一切都是他自食其果。
纪士寒原本还没觉得如何,毕竟他派去的人亲口传回赵宣的死讯,此刻看见活的赵宣,顿时瞳孔紧缩。
这小子不是死了么,怎么……怎么又活着跪在这儿?!
他下意识看向林山倦,后者朝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纪士寒袖筒中的拳头紧握——是这个女人的计策!
他中了计了!
她早就猜到自己会去杀人灭口?!
两人之间的暗涌被祁意礼尽收眼底,他只当没看见,询问赵宣。
“赵宣,林司的话,你可有话反驳?”
这居高临下地凝视,死死地盯着赵宣,大殿寂静无声,落针可闻,赵宣心都开始哆嗦了,身子一软跪下只管磕头。
“臣……哦不,罪臣都认,林司所言,句句属实!”
祁意礼阖上双眸,右手轻轻揉了揉眉心。
“那五十余姑娘,都送往何处了?”
赵宣垂着头,明明是三十五六的年纪,却一丝生气也没了。
“有二十二个派遣到武炎镇主掌漕运事宜的官员手中,还有十个在鹊仙楼,八个送给礼部尚书赵顼,剩下的十三个,分别送给朝中官员。
具体的,臣的账本里都有记着,昨日已交给林司。”
朝上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这才知道为何今日那几个官员都没来上朝。
也有人猜测他贿赂漕运官员所为何事,唯独纪士寒已经预见到即将生的事,开始在心里为自己思考脱身之策。
小墩子尖细的声音一张口便盖过所有人:“肃静!”
待众人都静下来,林山倦才淡淡开口:
“臣昨天找到名册之后,已经将名册上的姑娘都逐一安抚,有想回家乡的也已经安排好车马。
除此之外,赵宣的家宅已经抄了,收受贿赂的官员全部羁押候审!”
祁意礼听得身心舒畅:“好!
爱卿此举甚是为朕分忧!
其余朝臣的家产也全部查抄,取些银两来安抚那五十余名姑娘,剩余的尽充国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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