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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剑法精妙又刚猛,几招下来江叶红没怎么讨到便宜,“我乃六扇门捕头楚非,你是何人为何要杀我?”
杀手一双凶恶得眼睛好像江叶红是闯入他领地的陌生人,一定要将江叶红赶出去,若是红叶伞在手这人早是地上的一具尸体了,江叶红很烦躁,醒来后一切都令江叶红很烦躁,江叶红握紧长剑,“既然你不说我就打到你说好了。”
这会儿完全就是发泄怨气,又是七八招过手,江叶红已经摸清这人的武功路数了,江叶红挥剑攻击杀手的左肩,几番交手下来江叶红发现这人的左手不怎么敢用劲,应该是受伤了,果不其然当江叶红集中攻击杀手左肩的时候他开始力不从心了。
江叶红看准机会狠狠一脚踢在杀手的左膝,杀手痛叫一声单膝跪在地上,江叶红乘胜追击一剑挑落杀手的软剑,眼看打不过杀手拔腿就跑,江叶红不打算追,因为他实在没什么力气了。
江叶红回到佛堂找高立,里里外外找了个遍根本寻不见人,江叶红一路追过来竟忘了容若,赶忙沿着脚印往回赶,一路上没有遇见容若,分开的地方也没有人,江叶红慌了,赶忙往村长家跑。
村长正带着一群人商议着什么祭祀的事,江叶红无瑕顾忌,“村长,与我同行的少年可有回来过?”
村长一脸茫然,“那位小公子没回来,我们一直在商议祭祀的事没离开过院里,怎么,人不见了吗?”
江叶红莫名的心慌,“麻烦村长派几个人到处找找,兴许是迷路了。”
村长,“好好好,你们几个到村里转转,看看那位小公子是不是在哪里迷路了。”
江叶红随村里的人到处找人,他真是昏头了,这村子如此古怪不该丢下容若一个去追高立的,从上到下,江叶红和几个村里的壮汉转了个遍硬是没寻见容若的影子,又开始下雨了,江叶红懊恼的将长剑摔在地上。
再次回到村长家,已经快天黑了,“楚大人也不用太着急,等会儿我再叫几个人山上看看,您先吃饭。”
江叶红哪里还有心情吃饭,“是我不好,不该丢下他一个人的,村长西边山上那处荒废的宅地你可知道?”
灯火照在村长布满皱纹的眼角,不知为何有些发冷,“哦,那处宅地啊,据说是从关外来的一户商人之家,厌倦了漂泊的生活到这里来避世的,就在西边山上建了处宅地,大概十年前发生了一场大火,一家人全死了,他们鲜有和村里人来往,发生大火的时候还是在夜里,哎呦,实在是惨啊,大家帮忙安葬了尸体,那宅子就荒着了。”
“这样啊,有劳村长再找几个人帮我找找容若,他人生地不熟的万一遭遇意外……”
“我这就去安排,您别太着急。”
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滴答滴答的水声,应该是处山洞或者地下室的地方,容若再睁眼就在这里了,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江叶红一走他就被人敲晕丢在这里了。
容若身上没有火折子,好在他不怕黑,摸索着找找看有没有出路,他寻着水声走去,摸到的墙壁非常的湿黏,容若继续往前走,给绊了一跤,磕得膝盖生疼,他摸了摸脚下,不是石头也是坑洼,是石阶,有风从下面吹过来,石阶是通往下面的,容若扶着山壁往下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只记得拐了两次弯,风越来越大,容若看到了亮光,容若小心地往亮光处走去,一扇高大的青石拱门,石门上的文字他不认识,石门两侧雕刻的壁画像是某种祭祀仪式,容若趴在拱门边往里看,地下河旁边的山壁下一方圆形的祭坛上赫然立着一只巨大的青铜鼎,祭坛的四周亮着火把,容若没看见什么人。
容若穿过拱门来到祭坛上,祭坛的形状很像八卦,深深的凹槽,里面黑色的东西早已干涸,容若沾了些放在指间,血的味道。
青铜鼎有茅草屋那么高,站在它跟前容若感觉自己很渺小。
容若抹了一把青铜鼎,手上沾了不少青色的涂料,难道这鼎的颜色是刷上去的?
有脚步声,容若赶忙躲到青铜鼎后面,进来的两人穿着蓑衣,他们朝青铜鼎拜了拜,将木桶中的东西倒入祭坛的凹槽里,红色的液体无疑是血。
待这两人走后,容若从来的石阶跑上去,石阶很长很长,容若出来的时候天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容若赶紧跑,踩到个泥坑跌了一跤,不等容若爬起来身后传来拔剑的声音,容若回身眼前闪过一道寒光。
雨下大了,打在剑身上啪嗒啪嗒的响,方才拔剑的人倒在泥坑里,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把剑,眼睛睁得大大的,半边脸浸在泥水里,很快泥水里渗出了血,霹雳落下,照得四周通亮。
容若就站在他的旁边,一条细得看不见的银丝缠在容若的手指,而另一端则缠在这人的脖颈上。
容若抽出银丝,淡淡勾了下唇,这人他见过,今早在村长家跟在村长身边的那几人中的一个,容若甩甩银丝上的血水踩着泥水继续往前走,他不知道走了多久,听到有人喊他,容若忙赶迎上去。
“楚大哥,楚大哥我在这里——”
容若又跌了一跤,泥水溅了一脸。
“阿若!”
江叶红把人扶起来,“我找你找得都疯了,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
雨水顺着容若的脸流下来,浑身都湿透了,冻得他瑟瑟发抖,“对不起,我…”
容若跌倒在地,江叶红赶忙把人捞进怀里,“阿若!”
江叶红也顾不上靴子灌满了雨水抱着容若一刻也不敢耽搁地下山,到村长家的时候已经快子时了,容若衣裳湿透了,江叶红问村长借来了衣裳,想着给容若换衣裳,刚把湿衣裳扒下肩头,看到容若雪白的脖颈,江叶红脸刷一下红了,这是怎么了,心也跟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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