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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偏院屋中坐定,我这次学乖了不出声,看着下人给我们二人上茶,我也没动,甚至还刻意往远了推了推。
一抬头发现沈霜客正看我出糗,我笑脸赔不是,沈霜客墨一般的眼却完全读不出其中的意思,但好歹没冲我拔剑。
我自我安慰着,正好县长从外面进来。
一身常服甚是随意,对我们二人也只是拱拱手。
我和沈霜客出门时常形同狐假虎威自己穿得破破烂烂,沈霜客却是穿金戴银,全身上下每一点廉价。
放在平日自有人对沈霜客客气三分。
可这县长却是完全不把沈霜客放在眼里,只慢吞吞坐下,抬手做了请的动作。
等我们坐下才道,“这是今年新下的少安茶,圣上赏赐的,尝尝?”
这少安茶产自少安县内山中,因为生长条件极其苛刻,每年收成都不过几两。
而大鄢本就禁榷茶叶,寻常茶叶尚且不许私自售卖,更不必说上供的御茶了。
我拿起茶杯犹豫着要不要喝,沈霜客道,“陈武家中私藏的也是少安茶。”
“看来两位也是有目的而来,那依二位所见,我罚那贱民,可有错?”
县长喝完,自顾自地喝起茶来。
我不知道此前有没有人来问过他同样的问题,只觉得他这样四平八稳,怕是背后有着极厉害的靠山。
“那不知陈武私贩多少茶?”
我问道。
那县长不那正眼看我,只道,“少安茶一两值千金,小子莫要不识货。”
我倒是并不在意被人看低,只继续问,“陈武私贩了多少茶?”
“半两?一两?我如何知道。
大鄢律法禁止私人贩卖茶叶,就算我是一县之长亦不能违法。
像他这样的贱民,只一人受罚还是太轻了。”
“那县长既认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不知县长之子骑马害人,该是什么罪?”
“大胆!”
太守呵斥道,守在门外的下人提刀鱼贯而入,竟有十多人。
我不禁心跳加快,不知道是不是又给沈霜客惹了麻烦。
就算王姨的最终目的是让我们杀了县长,现在敌众我寡,恐怕也只有送命的份。
“两位,既是贵人,今日会面也相谈甚欢,现在茶水喝够了,可愿走了?”
县长察觉气氛凝重,便道。
那语气极为轻松,倒真像是只请我们喝茶聊天。
我不知他是否真心放我们走,今日还未发作的手臂却在这时作怪。
我瞬时冷汗从额头落下。
沈霜客察觉我情况不对,还没起身就听见屋中传来女子声音。
王姨幽幽道,“你要是带他走,他可就没命了。”
那也不能以一抵百的打吧?
我知道王姨有怨,可这里终究只是幻境,无论作何选择又究竟有什么意义?
我疼得眼前发黑,挣扎着想要按住沈霜客,可沈霜客已经拔剑劈向最近的下人。
趁沈霜客分身乏力,王姨出现在我伸后,冰冷的手指抚摸过我的脖颈,“殿下,现在你又该如何?”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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