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阵风吹过,万籁俱寂,只有树叶沙沙和彼此心跳的声音。
过了许久,他依依不舍地放开我,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他正要收回手臂,我却伸手环过他的腰,“不要,我不要放手,你亲了我就不认账。”
他一脸涨得通红,慌忙解释道,“我。
。
。
我只是怕冒犯了姑娘,姑娘是我可以用命去保护的人,我怎么会,我只是,只是怕。
。
。”
他越急越乱,越乱越说不清楚,我扑哧一笑,取笑道,“好了,呆子,别说了。”
我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说,“还有,别叫我姑娘了,叫我歌儿好不好。”
因为我在二十一世纪的名字是。
。
。
叶歌。
。
。
他沉默着,没有搭话,我也不着急,反正他没有推开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掷地有声,就是这种心安的感觉,从我到这里的第一天开始,都是他给的。
暖暖的胸膛,清爽的风,就在我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他终于开口说话了,“歌儿,我前途未卜,生死不明,绝非良配。”
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安,像受伤的小兽,没有安全感,我收紧了自己的手臂,抱他抱得更紧了,幽幽开口道,“呆子,这世上,谁能预知未来,谁能笃定一生顺遂平安,就是身为天子也不能下这样的定论,我要找的,是真心待我,眼里心里都只有我的人,一生一代一双人,你就是良配!”
“可是。
。
。”
“没有可是,我知道你是谁,虽然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千难万险才让我遇见你,但是既然我遇见了你,从今以后,我们同甘共苦,永不相负。”
既然上天让我们跨越时空,跨越距离,遇见了,我就不放手。
我能感到他胸膛的起伏,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前额,似乎有泪水滴落在我发梢,我抬头看他,他正低头红着眼睛看着我,这次换我伸手替他擦去眼角的泪,“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我们可以吃糠咽菜,但是你不许三心二意,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他拉下我的手包裹在他的掌心,“这么好的歌儿,我怎么舍得辜负,”
他看着我的眼,犹豫着,终究还是说出了口,“歌儿,你还小,要是将来你改变主意了,喜欢别人了,你。
。
。
只要告诉我就好。”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好了,别说了,你是想说,只要我高兴,你怎么样都行,真是个呆子,好话都不知道怎么说。”
宫宴
他被我数落得一笑,看了看窗外,“天色不早了,差不多要回去了,不然城门要关了。”
他说着就要起身,我趁他不注意一用力,他被我拉得失去了平衡,跌倒之前还不忘护着我,这些他上我下,无比尴尬的姿势。
我邪念一生,抬头在他唇上嘬了一下,很满意地看他方寸大乱地坐起身来,看着我,又无可奈何。
我笑得像强抢民女得逞的恶霸,“你脸又红了!”
他一脸无奈,“歌儿,闺阁女子,注意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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