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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站在他身后的人就是那些事情的亲历者,推动者甚至是创造者。
他该说些什么的,李融这样想着,也打算这样做,觉得自己大概只是无法忍受此刻安静的氛围。
“现在每个地方都改了名,对你来说,叫长安会更熟悉一些吧,”
说出口的时候,又觉得这句话像是一种可有可无的安慰,薛珩怕是该笑他了,又为自己找补了一句,“长安变得比之前大太多了。”
后商却没能留下什么东西,连带那点可怜的史料,都关在狭小的展厅之内。
他听见薛珩轻轻“嗯”
了一声,主动避开了话题,“我们去茶——喝茶的地方坐一坐吧,你身上出了不少汗。”
李融看不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不过照样点了点头,顺着薛珩找了一家安静的店铺坐下。
斟茶泡茶,繁复的工序由手法娴熟的茶艺师一一呈现出来。
他只是抬眼去瞧对面的薛珩,他们对坐在包间内,茶香四散出来。
这时候薛珩好像才愿意说些东西,说些他准备要讲给李融听的东西。
无论对方怎么以为,在他眼里,自然当得上一声故人。
“如今确实变了许多,即使从地图上看到那些名字,你解释给我听的时候,我才能明白一二。”
李融先握住了小巧精致的茶杯,瓷烧出来的样式仿照了旧时的茶盏,不过和他记忆中的还相差甚远的。
所以他觉得自己隐约有些明白,知道薛珩迟迟没有动作的原因,也愿意从他口中听到一些旧事。
“若非在临沂山中遇到子衢,薛某这一生怕都不会想到长安来,”
薛珩的声音很轻,融在低沉声线里的也是他之前没有机会谈及的心思。
“仔细算下来,只有为我取字的先生是完全无心恋长安的。
后来先生辞世,我也早已了然薛家那场旧案同长安城的关系,那时季持刚刚即位。
当时光景如何我的确不知,只是觉得,父母生逝,查不查得清干系都不大。”
李融看向薛珩,想起他一身白衣的模样,薛珩总不会在意世俗如何,绳墨之间,他最能认得清自己。
可他还是到了长安,从前是这样,现在仍旧是这样。
“和子衢临沂论道过后,原本只是打算陪同友人游学一遭。
长安的雪,和齐鲁的雪不会有什么不同。”
李融抿了一口茶水,滚烫的液体还没有完全冷却下来,喝进去便也算是尝不出来什么味道的。
“未曾想一路走来,先看到尸骨泡在决堤的黄河中。
后商腹地,中原颍川,轮到我和李子衢论断仓中有粮否。”
薛珩苦笑了一声,稍微错开了视线,似乎落在了远处。
“长安真是年年大雪。
自那年我亲到长安之后,年年天灾,年年人祸。
满身竹卷里泡出来的道法解不了天灾,也解不了人祸。”
他才伸手端起面前的茶盏,目光扫过上面每一寸,而后握在指间,有一种挑不出错来的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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