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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过店家时辰,许是来不及往返一趟,便准备直接去赴约,买定的外袍大氅都交给伙计送到客栈处。
李融和苏肆出了铺门往茶楼走去,落日才到远处山边,霞光分散在他们可以窥得的天边生辉。
茶楼内尽是些商队,也不乏书生打扮的学子。
薛珩到的更早一些,寻了靠窗的位置端着茶盏饮茶。
“薛公子久等了。”
苏肆一眼看到坐在窗边的人,指给自家公子看。
李融行礼作歉才落座对面,任由苏肆自己寻了别处叫店家上些吃食。
“子衢初来临沂,不知有没有尝过当地的茶?”
李融应声饮过热茶,比在江南的茶水都要涩一些。
“醇香带苦,仔细说来不若江都金陵等地的新茶。”
薛珩轻笑一声,连道确然,又问起李融游学寻师一事,“前日撑伞过山,方才想起子衢当日所说寻师一事,还不知其中故事。”
李融也答过薛珩发问,“原是从徐州听得几位学子谈经论道,便上前问过新道何来,由人指了先生讲学之地,故来寻师,未想还是晚一步。”
薛珩为二人重添过茶水,斟满茶盏,“子衢一路来多历风尘,只是先生遗愿如此,托我之人还要重编过书册,或许有誊抄之意,待到明年能整理好诸多书卷,应是能说动寄与子衢几卷竹简。”
李融要再行礼谢过,被薛珩摆手阻止了,“不过一点薄意,能有助子衢便好。
子衢将往何处?”
“自江南而来,要往长安走过一遍,拙之有何见地?”
薛珩正说凑巧,“我也曾与家师说定,如今到了年纪,也该游学走一遭而过世间,不知同子衢一道方便与否?”
李融带了笑应下,“那我便是与拙之有缘了。”
二人对饮而过,天色渐晚,城内也点亮了灯火,伙计一一点过茶案油灯方便客人视物。
薛珩继续开了口,“子衢要论何道?”
李融听过这半句发问,默然一瞬解释道,“世间众道,诸子百家。
子衢为人浅薄,一论为官为政之道,二问修身为己之道,若能有三行,便欲行君子所为之仁道。”
薛珩自然接过话,“那今日拙之也有些愚见,不知子衢可有空于此论道。”
“今日无妨,拙之可尽讲高见。”
“子衢以为为政如何?”
薛珩先发了问,李融后应答此句,“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此是君君之道;而为君臣,愚以为,下者道之以政,齐之以利,或有民免而无耻;上者便如圣人言,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只是天资浅陋,难当大任。”
“居上不宽,为礼不敬。”
薛珩以古言回过一句,“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子衢莫要忧心,岂不闻君子不患莫己知,求为可知也?”
[1]
[1]分别出自论语为政,八佾,里仁,三篇,先论国君之为政,再论君子之为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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