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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幽发丝散下瞬间,司徒云诺已经甩出第二个暗器。
对方挡住第一个时,心态有点飘,嘴角咧着笑意,便没挡住第二个,右眼被一根紧跟而来的钉车板的长钉射中,嗷嚎着滚下马车。
外面顿时哄闹起来,马车被砍的七零八落,有雨细细密密被风吹进马车里。
司徒云诺回头看看红着眼睛的独幽,拇指擦过他被咬出血的嘴唇。
“逃不适合我,你不该说。
若怕,你就逃。”
独幽突然觉得寒冷异常。
不逃不是为了表忠心,也不是因为不怕死,他是怕的,却说不好怕什么,怕司徒云诺死?
有点可笑,他被打屁股后,日夜被疼痛折磨时,就是靠诅咒司徒云诺熬过来的。
暗戳戳的幻想过很多种折磨死他的法子,而且这人刚刚弄断他的簪子,就在咬破他嘴唇的瞬间拔走了它。
独幽目光直直落在那半截玉簪上,一动不动恍若失魂的娃娃,垂下的发丝盖住他两侧脸颊,突然扑过去抓起它,紧紧握在手里,又探着身子从洞口去够淤泥里的另外半截。
马车下面昏暗,看不清楚,他用手在泥里摸索。
车框架已经七零八落,雨水打在两人身上,司徒云诺蹙眉看着他发疯犯傻,心想命不比那破簪子重要?
他起身踢开击向独幽的剑刃,一把抓住后领将人提起来,怒喝道:
“想死?”
风雨飘摇,灯火通明,映照着司徒云诺一身银衣熠熠生辉,明亮的像一团光,两人四目相对,独幽看见他眼里的气急败坏,勐然回神将半截簪子揣进胸口,和他一起反击眼前的围困,明白若死去就再也没有机会找回簪子了。
一股热血溅到独幽右侧面庞。
腥的难闻,热的发烫,像被泼了一杯热茶。
什么样的伤口会有这么多血?
他心惊肉跳不敢回头,看怕看见司徒云诺负伤的场景。
打斗没有止息,由不得他不看,动作间扫见一具无头尸体自他身旁直直栽下马车,还看见手握长剑的司徒云诺出现在他眼底,剑上滴着血,他的眼中似乎也带着血。
手中拿着抢来的剑,给他背后扫出一片太平,独幽勐然发现,冷血心硬也挺好的,关键时刻能保命。
带着洞的车架是他们最后的堡垒。
周围全是骑兵,两人背靠背,独幽也抢来一把剑做武器,心里嘀咕渡川和寒川两个掉链子的,无事时天天在眼前转,关键时刻没影了。
马车所停之处,是一大片合欢树的树林。
粉的,红的,金色的,高高挂在枝头,迎接细雨微风,见证一场屠杀。
司徒云诺出手就是杀招,对方一时被震慑住,不敢贸然上前,独幽抽空问:“你的人呢?等一下你找机会走,我可不想和你同年同月同日死。”
他担心病秧子撑不过去,一天没吃饭,此刻又消耗许多体力,战斗下去两人都在劫难逃。
司徒云诺呲一声,“我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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