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不是讲究三六九嘛,我刚捐了九十九块钱,可他们没有一块钱找零。
小师傅就从兜里掏出来这个给我了。”
易卿尘说那小沙弥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却有着两颗深深的酒窝,笑眼弯弯,带一些天然的矛盾感。
不知为何,“和尚”
似乎和“酒窝”
是一对反义词。
“这玩意儿值一块钱?”
杨原野不屑地问。
易卿尘笑着说:“何止啊,小师傅说这是喜鹊衔到寺里,昨夜留在他窗前的,像是一颗鲜花种子,是个好彩头,会保佑我们得偿所愿。”
“易卿尘,你傻不傻?”
杨原野瞪大眼睛,“别人说什么你都信,你活这么大没被拐卖了真是个奇迹。”
他怎么会不信,他什么都信。
因为这祈愿和杨原野有关,易卿尘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唯心主义者,可易卿尘不会告诉杨原野。
他白了他一眼,说:“你少在佛祖面前口出狂言,快跟我走!”
杨原野懵然:“干嘛去?”
“去花市,买个花盆把它种起来!”
“救命——”
一周之后,没想到盆里居然真的钻出了绿色的嫩芽。
那天,也是杨原野的专辑《Mr.Y》销量破五十万的日子。
易卿尘开心得冒泡,拉着杨原野在胡同里一通疯跑,抽风似的在王叔的小卖店买了一排小狗造型的“爽歪歪”
饮料,插上吸管俩人干杯庆祝。
“怎么样,我就说那小种子灵吧?阿野你输了,欠我一个愿望,别耍赖!”
易卿尘漂亮的眉眼晶莹透亮。
杨原野也咧着嘴笑:“行,说吧,你想要什么?”
易卿尘想了想:“我想要你——”
“什么?!”
杨原野飙了个高音儿,脸上假装惊讶,心里其实很美。
“哈哈哈,我还没说完呢。
我想要你将来接受采访时,如果别人问你‘对你的音乐道路最有影响的人是谁’,你必须要回答,是易卿尘!”
“……那我要是不这么回答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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