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拉过他的左手,“你再晚些醒来,我就都镶嵌好了。”
楚钰笑了,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你我之间,不是几个指甲的问题。
其实……不是你的错。”
他摸了摸魔君的脸,眼里都是悲哀,不知是在怜悯自己,还是在为这份不得不散的感情悲恸,他道:“你知道的,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不是掀开盖头的第一眼,第一次被你触摸时,也不是下马车时被你搀扶。
可这是你看到我的第一眼。”
魔君的眼眶红了,他抬起手,帮楚钰擦掉落下的泪珠,楚钰勾起唇角,笑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在船上,在你们皇宫里的小湖中央,小船就那么晃着,晃着,晃到了湖中心的一个小亭子旁边,你就站在亭子里,不知道是在看满湖的莲花,还是在看我。
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好看,我以为你喜欢楚钰,却不知道你当时满腔的恨意,还想借着这张脸在你面前讨个好印象,却被你掀到水里去了。”
想到当时自己狼狈的样子,真是有够好笑的,他帮魔君擦掉脸上的眼泪,道:“上辈子,楚钰因为嫉妒,在章雪静的茶里下了毒,你不由分说地护着他,赔了章小姐万两黄金,许了她三品官职,只为了让她不要怪罪楚钰。
你这样真心待他,他却害得你国破家亡,我知道,你恨他。
你迫切地想要杀了他,所以这辈子,当下毒事件再次发生的时候,你查也不查,定下了我的死罪,多亏了魔界公主百般求情,才留下我一条命,只拔掉了我的指甲。”
他看了看自己手上新长出的指甲,淡然地笑了笑,他只是在陈述一件往事,这样久远的事情已经不能在他心里掀起涟漪了,“我不是楚钰,我不会讨厌章雪静,那她杯子里的毒是谁下的呢?”
他看着魔君呆滞的神情,没有点破,“我理解你,我不怪你。
但我三番四次差点死在你的手里,我当真是……不敢再亲近你。
我知道,你很聪明,你一定看出了这次的自杀只是做戏,我只是害怕,害怕你再这样纠缠下去,有一天,我可能真的就……受不住了。”
“我知道了。”
魔君站起身,向后退了三步,跪下,“你曾向我磕过三个头,如今还给你。
愿你千岁、康健,愿你我不再……愿你我不再相见。”
楚钰第一次看到他撑着地的手臂在微微发抖,似是伤口太过疼痛,似是身体太过沉重。
楚钰别过头去,将脸上的眼泪擦拭干净,他忘不了魔君多次的救命之恩,忘不了魔君在他受伤时对他的体贴入微,忘不了那个雨夜的神魂颠倒,可他更忘不了那些疼痛,更忘不了一次次的绝望,太多次太多次的虎口脱险,让他止不住地颤抖。
他如何不知如今的魔君怕是连心都愿意掏出来给他,可他又如何敢伸着颤颤巍巍的手,去接那滚烫的爱意。
鬼界和妖界的那场战争
柳长羿不知从哪变出一小盒药膏,他挑起铃铛的下巴,轻轻地将药膏涂抹在他的伤口上,道:“涂了这个,你喝水的时候就不会痛了,但是说话还是有些困难。”
铃铛趴在浴桶边沿,冰冰凉凉的药膏将伤口里外都完全浸润,实在是舒服。
铃铛举起手,手腕上叮铃铃的声音吸引了柳长羿的注意,他笑道:“我给你系在腰间,你怎么还戴到手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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