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郭姨。”
庄逸阳欲言又止的看向母亲。
苏安宁夹了他的一个韭菜盒子:“怎么了?”
庄逸阳垂下头,面色伤感,神色担忧:“爸爸身体不舒服在医院里……我……昨天一直陪着他……”
苏安宁吃盒子的举动没有停:“哦,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庄逸阳点点头:“医生说爸爸以后要少喝酒少抽烟。”
苏安宁颔首,应该的,伸手拍拍儿子的手背以示安慰。
庄逸阳见状,苦涩一笑,挪了挪椅子坐在妈妈身边:“妈妈,是不是都是因为我不好才……”
“跟你有什么关系,决策权都在我们手里。
“……我不想爸爸不开心,也不想妈妈不开心,妈妈……你以后会讨厌我吗……”
“怎么会。”
安宁低头蹭蹭他脸颊:“别想这么多,吃东西,相信大人会把自己的问题解决的很好的。”
庄逸阳看眼妈妈,神色怏怏的低头喝口妈妈杯子里的牛奶:“爸爸他……他……”
安宁抚摸着他的头发:“放心,我没有怪你爸爸的意思,他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你不是不喜欢小文吗,这样也挺好的,我也担心自己当不好后妈。
另外,大人的事,你不用考虑,我们都是很大的大人了,每做一件事的时候比你想的更多,经过深思熟虑后才会出手,即便结果有时候不如我们的意,但我们也做好了承担责任的准备,而我们的小不点呢,只要负责开开心心的长大就好了,等以后能想通这些事的时候再想就好了,恩?”
庄逸阳笑笑,重重的点点头:“恩。”
“吃饭吧,把你头发都摸脏了,回头洗洗。”
苏安宁没有去看庄严。
庄严好了后也没有给苏安宁打电话,没有再去找她,承受不住的何必再看,她身边已经有一个,他自认做不到那么大方,能看着她跟别人亲亲热热,自己上赶着往前贴。
庄严心中不忿,不开不解,自己受着,不准人探听也不走出去,除了包汤回去的时候在家已经很少回去。
陆镇海在孟子曰问他星期一去不去的时,如果不是隔着一条电话线,他非掐死他!
什么东西!
世风日下!
孟子曰善解人意的挂了电话:爱来不来。
陆镇海简直不能理解安宁怎么会容了孟子曰,简直……简直……
陆镇海直接去了苏安宁办公室,质问她想做什么。
苏安宁平和的看着陆镇海,目光都没有变一下:“怎么了?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只是我的邻居吧,我做的事如果有碍道德你可以背后指责我;如果触犯法律你现在就可以逮捕我;如果都没有,那么十分抱歉,我不接受莫名其妙的人跑了到我这里说莫名其妙的话。”
陆镇海笑了:“我是莫名其妙的人?”
苏安宁直直的看着他,声音铿锵有力:“是。”
“我……”
我……“就算我做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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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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