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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下一动,拉过他执伞的手。
伞面顺着她的力度倾斜,红油纸隔开外人的视线,在这方因狭小显得亲密无间的二人世界中,她踮起脚尖,于少年唇畔印下一吻,“朕心尖早早地长了颗朱砂痣,明红,正是相思的颜色。”
第十章善妒
将裴裕明目张胆地留在宫内,杨淑便做好了与一帮大臣唇枪舌战的准备。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陛下怎可不近女色,反而贪慕男风?”
这是主流声音,一批饱读经史子集的文官自诩忠臣,成天操着没用的心。
杨淑以指骨轻击龙椅的檀木扶手,“朕不及弱冠,暂未娶妻添子,尔等便再三告诫朕此乃大不孝之罪,是咒朕断子绝孙?”
大臣们纷纷跪了一地,“臣等绝无此意!”
另一波大臣则自以为窥见了惊世骇俗、不可告人的皇家秘辛,面色一青一白,欲言又止。
裴裕年纪轻轻、战功赫赫,最是血气方刚、意气风发的时候,为何轻易交出兵权?
一则陛下被他勾得神魂颠倒、五迷三道,他一人独得圣宠,把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压在身下,吹一吹枕边风,照旧左右朝政、大权在握。
二则陛下为达释兵权之目的不惜悖逆天理常伦,施以美人计,委身于一名男子,而裴裕要美人不要江山,这么说也不尽然,毕竟江山是美人的,美人是他的。
杨淑居高临下地打量那些敢怒不敢言的臣子,或在眼神中写着“色令智昏”
的鄙夷,或在面色上挂着“软弱无能”
的痛恨,便将他们心底的揣测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真是比王勉添油加醋的段子还精彩。
还有一些大臣原本想借选秀的机会,将自家闺女送入宫中,只待有朝一日女儿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奈何杨淑油盐不进,选秀事宜一拖再拖,如今可算有了突破口,主动迎合杨淑的龙阳之好,引荐自家犬子。
御书房桌案上堆满了奏折,近一半是内容大同小异、用意昭然若揭的不情之请。
杨淑看得火大,裴裕还在边上煽风——
他闲来无事,回侯府取了竹笼,放出白鸽,试图训练它的方向感,好一番闹腾,“孙邈他们便是借飞鸽传书互相保持联络的。
这可比信使来回奔波快捷。”
杨淑从案牍中抬头瞥了一眼那只羽毛稀稀落落、连翅膀都懒得张开的“走地鸡”
,“不可靠,你随便丢个石子便能打下来炖了吃。”
裴裕权当她在称赞自己技艺超群,笑容肆意,“那也得是我呀,又不是谁都能有百步穿杨的本事!”
杨淑嫌他笑得碍眼,没好气地将折子丢给他,她本不欲将这些破事捅到他面前,怕他多想。
裴裕接住奏折,摊开瞅了一眼,便沉了脸色,“陛下需要微臣帮忙拿主意吗?”
以往裴裕再生气,也鲜少表露在脸上,少年微翘的嘴角似乎永远挂着笑,或不怀好意,或柔情蜜意,此时却唇线紧抿,漆黑的凤眸宛若结了冰,竟冷俊得让人挪不开眼,杨淑暗道不妙,深感大臣们的担忧和猜疑不无道理,自己早晚得变成色迷心窍的昏君,对他言听计从。
“依侯爷之见,理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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