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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鸢点了点头:“他既不能发现便是最好。
若是让他知晓我与你相识,暴露我的立场不要紧,我只怕他恼羞成怒,又把矛头对准到你身上来。”
叶鸢叹了口气,“晋西王那边尚未有动作,何甘平党羽众多,若是他真有所行动,只怕我们难以招架。”
白卿淮侧过头来看向叶鸢,又不敢动作太大惹得叶鸢发现,只能瞧见她的侧颜以及一点点耳垂。
仅仅是听到这样一句担心的话,他便觉得心中欢喜。
他嘴上应道:“叶姐姐不必担心,我有分寸的。
已经着了一次他的道,自然会小心行事。”
叶鸢见白卿淮心中有成算,也不再多说些什么。
叶鸢抿了抿唇,自己虽然早已知晓白卿淮是年少成名的少年将军,可这心中关切却没比自己以为他是世家娇养出的小少爷时少上半分。
许是在榆城那时担心t成了习惯,这习惯一时被勾了起来,倒也难改。
两个人缓缓在巷子里走着。
深秋的京城,比榆城暖上许多,但风已经有些萧瑟。
白卿淮突然开口,话语里带着一些迟疑:“叶姐姐,今日何甘平带了何大哥来……”
“你与何余升关系很好吗?”
叶鸢这话里其实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只是听得白卿淮私下里也叫得亲密,有些好奇,可白卿淮听在耳朵里却有些慌张。
“没有没有,”
白卿淮赶紧解释道,“只是幼时在一起玩过些时日,有一点交情罢了。”
叶鸢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以为何甘平那样对你,便是何余升你也会有着些厌恶。”
白卿淮顿了顿,双眼盯着地面,微微有些出神。
叶鸢等了半晌,听到他小声说了一句:“恨不起来的。”
叶鸢听了这话便更加好奇了,“今日何甘平话中意思,大抵是希望我能多与何余升相交。
只是何余升在朝中没有什么重要的官职,我虽不大了解,但听上去他于武学一道并不精通,只怕这相交不过是托词罢了。”
“他想要叶姐姐手中之权,却没想到竟是想了这样一个昏招。”
白卿淮嘲讽般笑了笑,“他倒是自信得很,便是全天下人都随着他的意志去了,也没想过旁人愿是不愿。”
叶鸢笑了笑:“只怕一定是不愿的。”
白卿淮虽是一早便知晓叶鸢不愿,可如今听了她亲口说出来,心中便也踏实妥帖了下来。
白卿淮说道:“何大哥也是个可怜的。”
叶鸢微微偏过头,有点诧异地问:“怎么这么说?”
当朝丞相之子,如今享受着数不尽的富贵荣华,父亲近乎于只手遮天,他又可怜在何处了?
白卿淮闭了闭眼,开启了一段回忆:“年幼时,我们一帮京城的富家子弟常在一起玩耍,现在想来,大概那时皇上还未登基,朝中党羽之分尚且没有那样明显。
那群孩子中便是有我也有何余升的。
我三岁时步伐尚未还不稳,就已经在教场看着将士们练武了。
在知晓我学了武功后,何大哥便也缠着他的父亲想要与我一同学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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