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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暄,我不是那种古板的世家,不讲究门当户对。
只要你往后平安喜乐,我便觉得很好了。”
温暄看着这个像是无知无觉的傀儡,气的快要笑出声来。
她像是第一次认识天祝月魇一般,歪着头静静听她把这段看起来完全是为了她好的话说完,然后终于忍不住地笑出了声:“我说月魇,你这样迫不及待的想让我自立门户吗?”
她点了点头,那些在之前这样多年里都被隐藏的很好的心意在胸腔中翻滚着,一点一点滋生出了一股足以毁天灭地的愤怒来。
种种心绪在这样短的一点时间里早就混乱不清的搅成了一团,早就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是哪个。
她看着那个仍然好看仍然精致的傀儡,如同赌气一般的想:反正也不会更糟了!
“我当然有意中人,从我六岁起,她就百年如一日的对我好,从一而终,矢志不渝。
我只见过她待我一个这样好。
月魇,我想嫁给她,我想嫁去南浦。”
温暄自当年发现自己对月魇朦胧的喜欢以后,曾经设想过无数种同她坦白的情形。
那些少女的幻想中有浪漫的,有意外的,也许还带着些惶恐的曲折,但怎样也不会是当下这样可笑又可悲的情景。
她那个时候是真的觉得,如果有一天自己愿意主动同月魇吐露心事,那之后就一定会配上一个甜蜜又美好的未来。
想到这里,她双眼紧紧的顶着那个傀儡,脸上扯出了一抹极为嘲讽的笑容。
温暄听见自己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讥讽:“月魇,你要来接我吗?”
面前的傀儡早就没了面部表情,温暄强撑出来的桀骜也都在那一句短短的问话里溃不成军,她再次模糊的视野里大量的色块扭动着,早就没法好好认出到底哪一个才是那个废了一半的傀儡。
她这会儿终于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刚刚还嘲讽过月魇,这还没半句话的功夫就在她的面前哭出来似乎很是丢脸。
为此,她没等到那个破傀儡再说什么伤人的话,就毅然决然的扭头跑走了。
在温暄扭头跑走的那一瞬间,原本死气沉沉的傀儡面容似乎又被重新注入了一丝生机,“她”
的动作看起来有些僵硬,双手缓缓的将头上的花冠取了下来,格外珍重的捧在了手上。
大约是因为温暄平常都是用这种小冰晶固定头发,做这个花环的时候也想当然的没有保持对这种冰雪造物的法力供给,以为它们会和放在她头发上的冰晶一样一直通过接触来汲取法力。
因此,不过过了这样一点时间,在月影之森宜人的温度下,固定藤条的小冰晶已经融化了些许,这会儿早就成了强弩之末,摇摇欲坠。
月魇似乎是想要修复这些小冰晶,但因为是傀儡的原因,她并不能施展任何法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漂亮的小冰晶在阳光的照耀和体温的催化下,一点一点融化成了无色无味的水,顺着她的指缝流了出去。
第一颗小冰晶彻底融化的下一秒,在藤条自身张力的加持下,一个接着一个的小冰晶被撑裂,绕成一圈的花环几乎在一瞬间散了开来。
那些被固定在藤条缝隙之间的野花一时间没了约束,纷纷扬扬的从月魇的双手边落了下去,掉了满地。
看起来好像是从草地里长出来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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