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不宜又跑回屋内,躺在了床上,将意识抽离了出来。
尽管每日看着这小狗东西跟常少祖腻歪来,腻歪去,气得他牙痒痒,但他还是忍耐了下来。
如此整整三日过去,他记住了江了每次上药的规律,选了他认为常少祖定不会拒绝他的一夜,敲响了房门。
没人应。
江不宜又敲了一遍。
还没人应。
江不宜有点儿不开心了,皱起眉头,刚要再敲时,吱嘎一声,房门从内打开。
常少祖手扶着门,肩上披着外衣,微蹙的眉心还带有被打扰休息的不悦,这分不悦被月光包裹,显出几分柔和,嗓音低低的,像无风的海面。
“怎么了?”
江不宜眉间立即舒展开,他瞄了眼常少祖,硬邦邦道:“我都三日没同你说话了。”
风一吹,常少祖清醒了几分,稍一思索便明白了他的来意。
“你倒会挑日子,”
他眉心舒展开,转身进了房间:“进来。”
常少祖点上灯的功夫,一扭头,江不宜已经把木箱放在了桌子上,双手搭在膝盖上,眼中映着橘黄的烛光,一瞬不瞬望向他。
这么老实,常少祖一时竟有些不适应,他点了点头:“脱衣服罢。”
江不宜脑子里没江了那些弯弯绕绕,让他脱就全脱了。
夜间寒凉,温热的肌肤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泛起了细密的小疙瘩。
常少祖一坐下就看到了,问:“冷不冷?”
江不宜刚想说不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点了点头。
随后他看到常少祖又起身,去抽屉里拿了一个汤婆,灌上热水,塞入一个绣着兰花的布袋里,然后朝他走来,将热乎乎的汤婆,塞到了他怀里。
布袋上还带有淡淡的兰花香。
分明自己屋里也有,但江不宜就是觉得常少祖的又香又暖和,比江了的好一百倍。
江不宜爱不释手:“这是我的了。”
常少祖摇头:“这是我的,你想要可以让江了同大玥说。”
“我就想要你的。”
“……”
常少祖看着他不说话,让江不宜心里有点儿发毛:“干什么?”
常少祖长臂一伸,抓住那布袋就要夺走,江不宜赶忙抱住,像护食的小狗崽,瞪着他:“你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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