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打算上街一趟。”
前厅院子的廊下秦岁安在和王夫人说话,他们去到江南就总要做准备。
秦岁安这几日是理谢然的,不过谢然因此的得寸进尺却也还是被人打回去。
口是心非,沉在蜜罐子里的人会自顾自的在罐底异想天开。
有时真叫他不解,就谢然那样的,满脑子一个思想。
“那是要准备。”
王夫人点头同意又叫管家拨了钱。
“你们去好好采买,瞧见什么都可以,喜欢的全部付钱。”
她的意思是千万不要为了省。
秦岁安点头称是,等东西拿在手里有了实感了,才更要反思重来大概一个月,眼前种种都快要让他质疑从前。
为什么?
他秦家何至于那种下场?
谢然要真如心声所言,而非什么入戏太深的话,他们又如何可能重来?
所以思来想去的结论。
瞧见他走近了,谢小公子就很自然的挽住,“走吧。”
“嗯。”
秦岁安没拒绝,谢然挺高兴。
秦岁安当然没打算拒绝一个病患,拉着他踏出勇毅侯府的时候就一路走向城东。
这癔症,莫不是谢然有点混了,那便是自己真病了!
……
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等真到了城东,却见老街的末尾一家少有人烟的医馆。
陆氏医馆,门口一个花白胡子的坐诊大夫,还有周遭几个等着拿药的老妇。
“小安哥哥。”
谢然越看越奇怪,里面的药柜看着都腐朽,年纪大概比他爷爷辈还大。
谢然有一点点搞不懂,他们出来采买的,可如今这东西还没买几件,秦岁安一直拉着他往一处医馆来干嘛?
城东?真朋友?
他的内心疑惑,还心说以为是那时候秦岁安和他开玩笑。
“不是说要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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