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实在想不通,裴知予到底是如何知晓的!
但来不及多想,无穷无尽的痒意顺着符咒所贴位置,爬满他的全身,在他四肢百骸内游走。
他强撑的神经终于松懈,那股难耐的痒意冲上了他的天灵盖。
那抑制不住,笑出来的眼泪顺着他湿漉漉的眼角往下流,落在嫣红的唇上。
模糊的视线里,他看见裴知予突然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
轻轻开口,“师兄,你知道该怎么做。”
温时也咬紧唇,仅剩无几的理智支撑着他摇头,可没坚持多久,他就受不了这痒意了。
他一贯是不能忍受痒和委屈的。
而且这种感觉似乎似曾相识,而且就如裴知予所说,他知道该怎么做可以脱逃这种痒意。
理智顿时分崩瓦解,他瘪了瘪嘴,带着泣声道:“裴知予,你放开我。”
因为太久没开口说话,他的声音又软又湿,就好像软软的小猫在撒娇。
裴知予露出满意的微笑。
可眼里猩红一片,额上浸了一层热汗,比起床上那个被痒意折磨得笑个不停的美人,他反倒更像是个在经受什么无尽痛苦的人。
他看着床上墨发披散的人,喉结重重滚动,薄情的眼眸狠狠闭上,将心底那股突生的恶意强行压了下去。
他半跪在床头,解开温时也手腕上的红绳,温柔地揉了揉那被勒出红痕的手腕,仿佛揉着什么易碎的珍宝,轻声道:“师兄,你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温时也意识游离,根本没听清裴知予的的话。
直到身体无尽地往下坠,他以为又落在又硬又冷的地上,可模糊意识里,他似乎落在了一个满是薄荷香味的怀里。
充满磁性的低沉男声在他耳边响起,“师兄,知道错了吗?”
温时也身体里的痒意还没散去,很怕又遭受痒意,立即点头十分乖巧道:“知道错了。”
他一贯是能屈能伸的。
也不管哄骗他的人是谁,只知道目前只要顺着这人的心意就行,头顿时也乖巧地贴在那硬邦邦的胸膛上。
只是那胸膛里的心脏在他靠近后,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咚咚咚”
的一声又一声,急切地好像要跳出体内。
他皱了皱眉,好吵。
紧接着,他听见吞咽口水的声音,还有男人嗓音沙哑的声音质问他,“下次还敢去撩拨别人吗?”
他立即摇了摇头,下意识软声道:“不敢了。”
耳边似乎静了瞬,那心跳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好像停了。
可须臾之间,那心跳和喘息又更剧烈的跳动起来,比刚刚还要剧烈十倍。
他的下颌被两根温热的手指紧紧捏住,抬起。
一双很红很薄情的眼眸威胁性十足望着他,“若是你再去撩拨别人,那该怎么办?”
温时也下意识缩了缩肩。
总感觉这眼神像是恶狼的眼神。
他似乎知道男人最喜欢听什么,软着声音,像只小猫道:“随便你怎么欺负,我都不会哭的。”
“好。”
男人喉结重重滚动,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眸子紧紧盯着他的脸,好像要把他整个人吞进去,又嗓音沙哑的补了一句,“你可以哭,我喜欢看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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