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着将自己送走前alpha当着自己面说过的话——
“够了……真是半点教养也没有,是A级omega也没用。
把他送到沈家,就算做个情人,于他而言也算很好的去处了。”
像是嫌弃一坨货不对板的秽物,池近深的态度深深刺伤了陈楠,他想——这个该死的alpha凭什么那么说他?
他凭什么要被池近深这样对待?就因为池近深买走自己时花了很多钱吗?
可他又不是心甘情愿被买走的。
他是被打晕了带到这里来,从头至尾都不是自愿的!
“要不是我,你的腺体应该早就已经被挖走了。
失去omega身份的加持,你以为除了那些娱乐场所,还会有地方肯要你吗?”
池近深双腿交叠下巴微抬,无甚感情地这样宣判着,他说:“陈楠,应该感谢我。”
别说感谢,陈楠恨死他了,恨他不愿将他放回家去,恨他明明做尽了坏事,却仍旧扮做一副救世主的模样。
好恶心,池先生好恶心!
“陈先生,对于您想要归家的愿望,家主决定给你个说法。”
压低声音,管家默不作声地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一边小心翼翼地倾听着门内的动静,一边低声对陈楠说道:“只要……你愿意出门见他。”
“……”
陈楠在门内,沉默了许久。
久到张管家都开始以为他或许已经睡着了。
毕竟门内的omega时常昼夜颠倒,有好几次跟他讲话,说着说着对方便沉入了梦乡。
“……知道了,我会去的。”
陈楠瓮声瓮气地回答道。
游荡到卫生间,凝望着镜子中那张苍白的小脸,陈楠得意地勾起唇角,浅咖色的双眸下是常年被夜色浸染的乌青,蓬松而糟乱的棕色卷发,令他看起来就好像被人领回家后便放在房间里不怎么理会的小熊玩具,虽昂贵,却透露着常年不经打理的潦草。
陈楠对这样的自己很满意,他觉得池近深不配看自己打扮过的模样,他要被池近深讨厌,所以等会儿自己就穿着简陋的小熊睡衣踩着拖鞋走到下面去就好了。
既然池近深最讨厌没有规矩的人,陈楠就偏偏得变成最没规矩的那个,池近深眼中的omega该是什么样,自己反其道而行之就好!
入夜,手持餐具,望着长桌对面刀叉都拿不太稳的陈楠,池近深再度开始怀疑自己将他带回家是否是一个错误。
“无论你再怎么无法接受,也必须得面对现实。”
矜持地拭了拭嘴唇,池近深耐着性子重复道:“你所谓的那个‘家’早已人去楼空,你的兄长也隐姓埋名,不知到哪里去了。”
陈楠垂眸,仍旧固执地试图用叉子去插盘里的青豆,像是全然没听见池近深在说什么。
“不过你放心,现在没人会赶走你了,你的真实身份已经得到验证……只能说你很幸运,也十分凑巧地恰好被我捡到,你是郑家最后的遗孤,在你出生之前,你父母同池家交好,我们之间的婚约,是在你母亲怀孕时定下的。”
鲜少一次解释这样许多,望着餐桌对面的陈楠,池近深的耐心就犹如被麻绳牵制的秤砣,摇摇欲坠,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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