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骥拿车钥匙的动作顿了顿,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
陶阮恨铁不成钢,“还看!
人都走远了。”
宁柯撅起嘴巴,“你别拿我撒气呀,看看都不行吗……”
这边韩骥把老骆送回公租房,从上车的那刻起他就知道周齐有话要说,“问吧,憋一路了。”
周齐侧过身子,眼神很认真:“你和那个陶阮怎么回事儿?”
韩骥扶着方向盘,没说话。
这反应更加落实周齐心中猜想,他脸色难看,“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难怪第一次见面他就看陶阮不顺眼,上一个让他看不顺眼的还是程子安,事实证明,果然是有原因的。
“你在想什么?”
韩骥沉下声,他不答只是因为找不到词来形容他和陶阮的关系,说不认识不可能,朋友又太牵强。
仅仅是各取所需的关系?答案韩骥很清楚,不是。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周齐顶他,“你就说是不是吧!”
“你对他很有敌意?”
韩骥缓慢地觉察,“为什么?”
周齐冷冷地嗤了声,“别忘了当初程子安是怎么对你的。”
“和他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不都是空有一副皮囊,花言巧语,狼心狗肺!”
“周齐!”
韩骥呵斥,“别拿他和那个人比。”
“凭什么?”
周齐也控制不住地回吼,“当初程子安的事我清清楚楚记着呢,你巴心巴肝地对他,结果呢?他把你耍的团团转!”
“我们呢?我们把他当亲弟弟,结果他扭头就背叛我们去爬钱盛的床!”
话才一出口,周齐就意识到不妙,韩骥脸色果不其然变得阴沉,目光冷冷地盯着方向盘不说话。
他很少和韩骥争吵,对于老大的命令他向来都是服从,也打心底里佩服尊敬韩骥,可程子安的事始终像根刺一样扎在心底,所有人都闭口不谈,却不意味着人人都能忘记。
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那么信赖和敬佩的老大,在同一个坑里栽上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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