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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
另外一桌的客人道。
“你们还不知道吧?今早在城外山林中找到探花郎尸身时,他面容憔悴,衣衫凌乱,那处肿的厉害,似乎是……”
此人离他们不远,陆知秋闻言眉心短暂蹙了下,似不解。
“是什么?快说啊!”
前面有人催促道。
“似乎与人承欢许久导致。”
那人继续道。
“这……”
堂下一阵寂静,许久方才有人言。
“探花郎圭角生前便是此等营生,想必失火之事另有隐情也未可知。”
说话的是一身米色之人,容貌中人,倒也无功无过。
“这位仁兄你不知,小弟此言也不是空穴来风。
听闻纵火之人是探花坊的青倌,那人是被逼迫,不得已进了探花坊,对圭角心中有恨方才如此。”
“原是如此,倒也明了。”
堂下又说起别的事,他们用过晚膳便回了房间。
陆知秋在一旁坐下,慢慢理解他们口中的意思,这些年他对情感有些接触,但实在太少。
他也不知何为爱情,何为对错。
若是往常,他大可飞书于青霏师兄,让对方替自己定夺,不过既是带弟子历练便不能如此草率。
或许他该问问自家弟子的意见。
他抬眼看过去,凤迟霖敏感至极,几乎是他刚抬眼便察觉到他的目光,提前看向对方。
他们视线短暂相接。
凤迟霖朝他一笑,明媚如烈焰,带着温柔与灼热,燃得人温暖又忍不住沉溺。
他晃了会神,凤迟霖见他一直不说话便主动开口问道,“师尊可是在想,关于堂下那人说的话。”
他点了点头,移开目光佯装思考,道,“他们说圭角尸身被找到时,身上痕迹明显,为师想着今夜去探一探,看看究竟是何原因。”
凤迟霖神色如常,道,“圭角生前为欲沉迷,许是在与人相合时无意致死也未可知。”
陆知秋道,“便是如此,还是探过才好下定论。”
凤迟霖沉默一阵,恭敬道,“师尊说的是,不知您何时出发,弟子想同您一道。”
陆知秋道,“断阳柳家之事不明,你留在此地探查一二。
为师片刻后出发,来回不过两个时辰。”
凤迟霖瞳孔微缩,低头道,“可弟子一人留在断阳,不知是否会遇到其他人……”
陆知秋闻言看向他,沉默片刻道,“罢了,为师与你去瞧瞧柳家。
探花郎那,让你大师兄再去一趟吧。”
凤迟霖当即喜笑颜开,蹲下身到他跟前,头靠在他腿上,神情依赖般看向他,“师尊待弟子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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