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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却完全恢复了，那个恢复他的人是谁？
还是说就是他自己？
“师尊，要去看看？”
谢砚灵问。
沈则许颔首，看着两人现在模样，警惕的道：“换一个障眼法再去。”
“师尊，你是在防备九思。”
谢砚灵眼尾绯丽的勾起，隐隐带着喜悦。
“九思可以说是师尊的半个学生。”
沈则许强调道：“也仅仅只是半个学生。”
“师尊，你讨厌我这一副样子吗？”
谢砚灵双眸倒映着他。
沈则许摇了摇头，他自己比谢砚灵还要疯。
“你的在乎，师尊很喜欢。”
沈则许覆上谢砚灵的脸侧，摩挲着这一张俊美的脸，“你是师尊喜欢的。”
谢砚灵握住他的手，蹭了蹭他的手心，“师尊，我当真了，你反悔也没用。”
沈则许哭笑不得，“师尊什么时候反悔过？”
谢砚灵没有说话。
沈则许却道：“说说师尊反悔过什么？”
谢砚灵摇了摇头，咬了一口他的指尖，又轻啄了几下，“没有，师尊没有反悔过什么。”
沈则许从谢砚灵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好好反省。”
谢砚灵站在他的身边，“师尊，我只是害怕。”
沈则许看着谢砚灵低沉不安的样子，好似和时空碎片之中的那个谢砚灵重迭。
修炼成神的他，谢砚灵不安。
这一次让谢砚灵复苏魔神，打断无情道，始终在谢砚灵的心口还是留下了无法抹去的伤痕。
沈则许觉得还是让谢砚灵知晓时空碎片的事情比较好，现在的谢砚灵比较温顺，信不信，看他的造化。
沈则许抬手点在谢砚灵的眉心。
谢砚灵困惑的看着他，呢喃了一声，“师尊……”
沈则许把时空碎片的一切传入谢砚灵的识海。
半晌后。
沈则许看着沉默的谢砚灵，问：“你现在知道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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