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鹊挣脱开,再这样说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会绷不住想要吐露些什么。
南鹊紧紧攥着药瓶,好像这样就能让心脏平复下来,脚步好重,离卧室明明只有十几步的距离,此刻却像银河般遥远。
卓烟桥看着南鹊的背影,像是一只虚弱的小动物,他眉头微蹙,为什么要吃药?他晃了晃刚刚的药瓶,里面的东西所剩无几。
即使他再不懂医学,也知道那种药绝不是高频次大把大把吃的。
看着南鹊走进卧室扶住门框的一瞬间,卓烟桥心脏一阵绞痛,这种时候再坚持他所谓的自尊毫无意义,惩罚的只有他自己。
他快步上前,身侧和心间同时荡起风,张开双臂,从背后轻轻拥住了眼前的人。
两个人的身体几乎同时一麻,说十万句话都不如一次身体接触来的直击心灵,那是心与心的近距离接触。
南鹊后颈酥麻,握着药瓶的手心沁出了一层汗,黏黏腻腻的,他用右手推了推身上的人,推不动。
刚才身上还丝丝寒意,现在被温暖取代,就像是迷路的旅行者终于从极寒之地逃脱出来,见到了春天。
见南鹊不再反抗,卓烟桥抱的更紧了些,“别拒绝我,就当是久别重逢后的仪式感,好吗?”
他把头搭在南鹊的肩膀上,蹭了蹭,“南鹊啊,喊一声我的名字吧。”
南鹊闭口不语。
就这么拥抱着,卓烟桥听到自己快速有力的心跳,明明有很多话想说,每次出口的却都是违心的话。
抱久了,他甚至觉得有些硌得慌,从口鼻漏出来的呼吸洒在南鹊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渐渐烧红一片。
“南鹊。”
卓烟桥又喊,这中间停顿了好久,才有了下一句话。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好奇怪,你说过的好我会不开心,说过的不好我也会不开心,到底该怎么办呢?”
他的唇在南鹊的脖颈间若即若离,终究是没有落上去。
“我,过得一点也不好。”
手臂之间传来颤抖,南鹊头低的更深,从喉咙间艰难发出一声隐忍的“嗯”
。
“我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
他顺着肩膀,找到缠绕在他胸前的手臂,再顺着找到手掌,南鹊的指尖发冷发硬,见缝插针的挤进卓烟桥的指缝里,轻轻往上一掰,轻易挣脱。
四两拨千斤。
卓烟桥怀里一空,手上一松,他的喉咙干了干发不出字音。
南鹊关上了门,隔住两个灵魂。
卓烟桥手还停在空中,他的视线缓慢下移,直到在一块鼓起的弧度停住,裤子被顶起一个角度。
他硬了。
在这种时候。
卓烟桥捂住嘴,分外用力,眼眶四周烧红,眼神是难以置信,是手掌遮掩不住的崩溃神情。
卓烟桥,你还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啊。
-
夜色是沉寂的大海,一点风吹草动都可以激起千层涟漪。
两个人的卧室不过一墙之隔,卓烟桥抬头,看着天花板,斑驳光点,他拥有一整片星空,黑暗里他伸手,一场空。
今夜注定无眠,可卓烟桥也不会搞出太大动静,怕惊扰到隔壁,就这么一直愣着神看着天花板。
人到夜晚,听觉就会格外灵敏,外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卓烟桥起初并无在意,以为是什么东西掉了,可而后的一声巨响让他惊坐而起。
他没有关房门,是半敞着的,第一反应就是进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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