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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提笔饱蘸墨汁,在纸上写下三个大字——李玄璋。
这三个字犹如银钩铁画,力透纸背,勾折横撇间浸透着一股凛然的杀气。
墨春瞥见,心下不禁疑惑,这人是谁?怎的从未听过?
李淳盯着那个令自己恨之入骨的名字,眼中已然漫上了一层血色。
外间忽然传来一声高呼:“姜相公,可万万不能擅闯啊,还请止步,容咱家进去禀报一声——”
“走开!”
身着紫色官袍的中年男子不顾太监的劝阻,大步闯进了殿内,盯着皇帝:“皇上,臣听说,德妃娘娘私通侍卫,已被您下旨赐死了?”
中年男子正是丞相姜赦。
原本他在都堂办公,听闻这个消息后,慌得笔都拿不住了,帽子也没戴,就急匆匆跑了过来,想当面向皇帝问个清楚。
李淳看着姜赦那悲痛惊惶的样子,心头涌起一股报复般的快感。
姜赦啊姜赦,前世你仗着是我的岳父,仗着我对你的信任,在朝堂结党营私,大权独揽,以至于将我这个皇帝都给架空了。
后来你竟还和李玄璋里应外合,谋权篡位,废黜了我的皇位!
害得我从云端跌落,一朝坠入地狱,生不如死。
德妃之死,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这一世,我也要叫你尝尝那生不如死、悲痛欲绝的滋味儿!
李淳一脸愤怒地抄起镇纸往姜赦身上砸,“姜赦,你还有脸来问朕?你养的好女儿!
朕看在她是婉儿妹妹的份上,甫一入宫就给了她妃位的尊荣,结果她是怎么报答朕的?竟敢跟侍卫私通,叫满宫人都看了朕的笑话!
“这事若是传了出去,朕堂堂天子,岂不是要沦为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料?!”
姜赦:“皇上,德妃的性子臣是知道的,她绝不会与人私通——”
李淳:“你这是在怀疑朕诬陷德妃了?朕昨晚亲眼所见,她跟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搂抱在一起!
朕简直没眼看!”
姜赦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整个人已像是老了十岁。
“皇上,臣膝下仅有两个女儿,大女儿给您做了皇后,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小女儿进宫不过月余,如今又被您给赐死了,您这是在剜臣的心啊!
“就算德妃娘娘当真与侍卫私通,那也罪不至死啊!
您如何就这般急着要处死她,让臣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李淳脸色阴沉:“放肆!
姜赦你这说的什么话,就算德妃与侍卫私通也罪不至死?你这是将皇室威严置于何地?将朕的颜面置于何地?
“姜赦,你莫不是以为,你姜家女儿的性命,竟比皇权还要大?”
姜赦跪倒下去,伏地请罪:“臣万万不敢如此作想,还请皇上息怒。”
李淳冷哼一声,“罢了,念在你痛失爱女的份上,朕就不与你计较了,去将德妃带出宫安葬了吧。”
姜赦:“谢皇上。”
看着姜相公蹒跚离去的背影,墨春忽然想起来先前在冷宫看到的那一幕,心下踌躇起来,要不要告诉皇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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