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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觉。”
秋少关搪塞过去。
两个人的手揣一个兜里,这种行为实在太过亲密,就像是灼热的烙铁,让秋少关不自觉地往后躲。
秋少关想说,你知道我性取向是什么吗,还往上凑,但又在耳边传来不起眼的小阵喧吵后生生压回去。
吵闹夹杂着撕扯时撞击到一块儿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巷子角里跑出来,还时不时扯出来两声不入耳的脏话。
但晚自习下课时间太晚,这时候,这条巷子是回家最近的路,从大道绕,至少要多走个半小时,秋少关始终记着李迟明没钥匙这事儿,太晚了估计连个给他开门的人都没有,要是白天时候,还能从别的小区里穿过去,但这个点儿,各个小区基本都拦截陌生人,不准进。
秋少关倒是不害怕,主要是他身边还有个李迟明,就伸手拦了下李迟明打算接着往前走的动作,“等会儿吧。”
李迟明乖顺地停下,但还保持着往前靠的动作,厚重的衣服紧贴着秋少关手臂上薄薄的布料。
秋少关甚至恍惚觉得,消下去那层汗又冒了出来。
他收回手臂,两只手插兜,手指摸着兜里烟盒的棱角,仿佛这样就能静下心来。
但事实上,烟盒不是佛珠,他也不是光头的老僧,一遍遍磨着烟盒只让他心底情绪一层层加重。
最终,他往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站在风口处,才把兜里的烟盒掏出来,掂出来根,叼上,点燃。
风太大,火机关键时刻抽风,火苗窜起又灭,灭了又起,连续摁了几次,火还是没点着。
秋少关余光里看见李迟明往过凑,本以为他要模仿着那些偶像剧里俗套的剧情,给他挡风,就听见他说——
“秋少关,能给我一根吗。”
“啪”
得一声,火终于点燃了,风扯着雾争先抢后地往李迟明脸上扑,就像是迫不及待地再拉进来个囚徒。
秋少关说:“你抽什么,一边待着去。”
他丝毫没有以身作则的想法,只是有往旁边挪了挪,确保烟雾不会扑到李迟明身上,就细慢地抽着烟。
冷风刮骨,烟雾入嗓,一团火就此才徐徐燃起,带给他点儿不明显的温度。
见李迟明还在盯着他,秋少关说:“知道酱油是什么颜色吧,你要是碰了,以后你肺子就是酱油色的,特别丑,不好看。”
李迟明说:“可是我本来就很丑,很难看。”
“哪丑?”
他要是之前说这话,秋少关路过听见,就当听个笑话,没什么感觉,但现在,他说这话,秋少关就是觉得不行,他不能这么想,他不能这样。
秋少关把这归结为,李迟明吃了他的饭,摸了他的吉他,现在的李迟明有一部分是认识他之后才长出来的,他不能这样,他不能这样。
李迟明说:“哪都丑。”
秋少关叼着一截烟蒂,那忽灭忽明的火花照亮两人之间,也照亮李迟明说出这话的那张嘴。
李迟明说:“我哪都不好。”
他伸手拿下秋少关唇间夹着的烟,是以手掌对着火的方式。
秋少关怕他烫着,不敢躲,嘴唇一松,烟就到了李迟明手里。
一口烟扭曲着钻到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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