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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记忆随时间随随便便就褪去,那记忆估计也无关紧要。
所以站在店内。
他的视线大多落在苏乞白身上。
不得不承认,苏乞白长了张漂亮的脸蛋,否则秋少关也不会纵许自己一次又一次得沉沦在他的身体上。
秋少关对待感情这事儿淡得很,对待欲望也是,他向来都是放任春水流,不刻意压着欲望,但难捱的午夜真正降临时,他也从来没想过随随便便找个人去解决什么。
为了突然上头的荷尔蒙而承担可能纠缠到一块儿的后果,没必要。
但苏乞白那张脸真真是勾得秋少关不上不下,尤其是他那双深邃明亮的眸子,夜里引明灯,坦坦荡荡得侵略秋少关的每一寸颤抖。
此刻苏乞白站在那儿,鼻梁高挺,嘴唇线条柔和,微勾出抹弧度,整个人站得是条歪着的线,侧腰稍靠在展示柜的玻璃边框上,一只手随意得插在牛仔裤的侧兜里,那双腿长而直,秋少关想起来那双腿盘在他腰上的时候,白皙细滑。
喉结迟缓得上下滚动了下,秋少关在苏乞白转过身前扭过头,视线随意得在展台上飘着,迅速掠过一个个不感兴趣的小摆件,末了又飘回去,盯着个吉他木雕看。
……
手里的雕刻品精细得很,拿在手上不大沉,苏乞白蜷着手指敲了下那兔子木雕,声音很闷,弱弱得听不大清楚,黄调的光打在木雕上,弱化了兔眼处锐利突兀的白颜料,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神韵。
苏乞白扭头去看了眼秋少关,本以为他对这种小玩意儿不感兴趣的,却发现这人适应良好,正站在小店一隅低头看着展示架上的东西。
他凑近一看,稍提高声音,“喜欢这个?”
顿了顿,苏乞白又扭头朝着老板挥挥手,“老板?还有别的乐器的木雕不?只有吉他吗?”
老板走过来,瞧见那展架上的吉他,目露怀念道:“只有吉他……因为我儿子以前就喜欢摆弄他那把木吉他,最上瘾的那一阵儿,天天半夜都有邻居来敲门,他次次点头应下保证小点儿声,但下次夜深失眠的时候,就又开始手痒痒……他只会这一个乐器。”
闻言,苏乞白顺嘴问了句:“他弹得怎么样?说不准我朋友还能给他当吉他老师呢。”
秋少关瞥了他眼,不知道他从哪来的这个朋友,又垂着眼睫,拿起来那个只有一指长的小木吉他,木雕在掌心翻了个面,秋少关瞧见了吉他侧板上像是刻着字,但那一串字方才米粒大小,看不大清楚。
“他现在在外地工作,有几年没回国川海了,前两天通电话的时候我还问了一嘴,他说他现在工作太忙,不弹吉他了。”
老板瞧见秋少关的动作,笑了声,解释道:“那上面写的是‘好琴好音’四个字,我儿子弹琴像养小猫小狗一样,还特意给琴起了个名字,就叫‘好琴’,怪幼稚的,不过小孩儿嘛,他觉得这是个期望的寄托,当时我没把这放心上,后来倒是常常想起来,干脆就延续他这个起名的方法了。”
老板伸出手指点了点苏乞白手里的兔子,“你看它脚底下,也刻着‘好兔子’三个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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