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迟有点担心地问道:“老大你还好吗?脸好像有点肿了,那姑娘下手也忒狠了,要不是你提前打过招呼,高低一个袭警就够她喝一壶的了,哪还能那么大摇大摆走出市局大门啊。”
牧飞星摇摇头:“不重要,说说有什么新发现吧。”
边迟把方才问话的纸质记录递给牧飞星,用手指点了点:“别说,这小姑娘在拳术这方面懂得可真多,夸她是半个专家也不为过——据她分析,察坤很可能师承缅拳宗师永巴丹及其子莽纪一派,而这个门派出身的弟子不该这么水灵灵的溜到咱这云苏市当安保,如果能顺着厘卫师承这条线查下去或许会有新的线索——这是一个,另一个扶南分析不出太多有效信息,只推测有可能是个杂糅百家的,并没有太多东南亚本土拳术特点,也可以理解,咱也不能太寄希望于这个分析方向。”
牧飞星快速浏览着问话记录,抿了抿唇,眉心不自主地皱了起来,似是不经意地问道:“她没事跑去东南亚看什么拳赛?倒是心大,不怕被拐去缅北电诈集团。”
“嘿呦,可不是心大嘛,”
边迟非常认同,连连点头唏嘘,“这丫头履历可不简单吶,近十年来学了很多格斗术,而且基本上学一种就要到发源地去亲身考察一下,所以出入境非常频繁,其中就包括东南亚的那几次——近一年做无国界医生期间倒是比较稳定地在西非,但我可是看网上说那边在闹什么猴痘疫情呢,她居然就这么水灵灵的在那边待了一年!
后来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被召回国内,档案显示是去了滇西军区,具体的我们这边也无权查阅——老大啊,你说你这老情人,不是,老仇人,她不会是做什么特情保密工作的吧?”
“好好说话,别扯那些没用的淡。”
牧飞星一直耐着性子听边迟嘚啵,听到“老情人”
这句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
边迟悻悻地缩了缩脖子,收回纸质资料整理放好,道:“好的老大,还有啥吩咐吗?”
“那个疑似卧轨自杀的人,花姐跟我说DNA文库比对没有符合的,衣袋里的遗书上也没有检出指纹……但是最近几天也没有失踪报案信息,社会舆论平息不下来,上面给的压力很大,希望我们尽快结案,给公众一个交代。”
牧飞星又开始闭眼按眉心,眼下的青黑好像又浓重了几分。
“嘶——那这事儿确实不好办,说实话这么没头没尾的,要是没热度也就罢了,坏就坏在那几个路过的鬼火少年看到了发网上,几乎是一夜之间上了热搜,上面估计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边迟唏嘘道。
“先想办法再找找线索吧,我总是有种感觉,这事儿应该不是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但也有可能是我疑心病犯了。”
“行,那我再跟花姐讲一声,让他们法医病理和法医物证那边再加把劲儿挖掘一下线索。”
“嗯,先这样吧。”
牧飞星顿了顿,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边迟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正要出办公室门又停住脚步,扭着身子探头问道:“老大你呢?你还不休息?从出外勤捡尸体到现在,你已经连轴转了四十多个小时了吧?铁打的身子也不能这么糟蹋啊,你还是宝贵的大龄单身有房男青年呢,可别嘎嘣一下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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