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羽绒服直接扔到手边,任雨生用眼神示意他包着人出去别受凉,然后又疲倦地闭上了眼。
羽绒服很大又很暖,正好能把小羔完整地裹进去。
他快手快脚地抱起小白团,下楼拐进洗手间,熟练吹起了口哨。
很快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
小羔闭着眼哭哭唧唧地抱怨:“冷呜呜。”
“好了好了。”
听着水声断了,他赶紧把人包紧往外走。
正在路上,忽然听到一阵类似水柱打在伞面上的闷响,低头一看,在月亮的清晖下,地上果然湿了一小摊……
楼上的灯还没关,他拎着洗干净的衣服又去敲楼上的门。
任雨生的声音困倦且虚弱:“进来。”
他心虚地快速总结:“小羔尿上了,我再赔你一件吧。”
任雨生又合上了眼,毫不在意地说:“不用。”
“那怎么行?”
他在网上查过了,5千多,赔得起。
但任雨生好像只想睡觉,一眼都没再瞧他。
忽然觉得苦涩涌上心头。
为任雨生花钱,就像割肉喂虎,虎没吃饱,他却疼的死去活来。
他憋屈地关上了门。
第二天任雨生一整天都没下床。
太冷了,连空气都是冷厉的冰凉。
桑笛像伺候月子一样端茶倒水,送饭擦脸,还不忘嘱咐任雨生:“热风扇烤的脸干,你抹点油。”
任雨生倒是听话,吃饱喝足就睡觉,好像昨天没睡够似的。
桑笛抽空去看望了姥姥,回来的时候去学校接回了放星期的弟弟桑植。
等到了睡觉前,他上去最后看一眼任雨生有什么需要的。
刚推开门,就见任雨生一脸紧张地盯着窗外,神情严肃。
他忙问到:“怎么了。”
任雨生皱着眉,一眼也不敢放松,淡淡地说:“外面有老鼠。”
“啊?”
这是二楼,老鼠怎么也爬不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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